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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河伸了个懒腰,去了趟厕所。
从厕所出来,陈星河拆了根棒棒糖塞嘴里,准备去阳台透透风。一抬头看到了正低着头看书的江盛祠,他手上还拿着支笔在那转。
一天的无力和疲惫顿时消散,陈星河看江盛祠半晌,轻手轻脚走过去,走到他身后,两只手就顺着他脖子搂了下去:“祠祠,去吃饭吗?”
他说话时就贴在江盛祠耳边,嘴里棒棒糖的甜味一阵阵往江盛祠那儿扑。
江盛祠一把擒住他两只乱摸的手:“别乱摸。”
陈星河靠在他肩上,看着他电脑屏幕:“又不是第一次,你这身材我都摸了几年了,摸摸怎么了。”
陈星河说着一只手挣开,又不安分得从他白衬衫的门襟探进去。
江盛祠还想抓住他,但晚了一步,只抓到他手腕:“把手拿出来。”
“不拿。”陈星河摸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甚至还企图往里伸。
江盛祠沉默几秒,吐了口气,声音微沉:“你确定?”
“又不是第一次……”陈星河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只手圈到他腰上,将他勾住,紧跟着另一只手抓着他手臂,就将他整个人提溜到了江盛祠面前,被迫坐到江盛祠腿上。
完全的力量碾压。
他就真的一下子被江盛祠提溜了起来。
陈星河:“……”
陈星河忽然有点担心。
万一他以后想对江盛祠强制爱,不仅扛不起来他,还可能被他扛起来丢到门外。
“行,礼尚往来。”江盛祠说着一只手握到陈星河腰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你也让我摸摸。”
腰本来就是敏感部位,又是被江盛祠摸,陈星河顿时一阵腿软,一把抓住江盛祠的手,求饶:“别、别摸。”
陈星河咽了咽喉咙:“我怕痒。”
江盛祠看他片刻,眼睛垂了垂,示意他把那只伸在他衣服里的手拿出来。
陈星河叼着棒棒糖,顿了片刻,在江盛祠的指腹在他腰间来回摩挲时,乖乖把手拿了出来。
想当年他也经常这样逗江盛祠,摸江盛祠,那时候他还没有占江盛祠便宜的觉悟。
哪知道现在有了觉悟,江盛祠的便宜倒是越来越难占了,摸都不让摸了。
他以前独一无二的福利呢!
陈星河脸上有些许不服气。
江盛祠垂眸看他片刻,问:“什么味的?”
陈星河没听明白,下意识抬起眼:“什么?”
四目相对,江盛祠微抬下颌:“棒棒糖,什么味的?”
“好像是葡萄。”陈星河张了张嘴,“是紫色吗?”
江盛祠眼睛一扫,低低“嗯”了一声。
“那就是葡萄。你想吃?”陈星河边说边往桌上扫一眼,“好像没有了,就这一根了。”
说完他抬起头看江盛祠。
与他微垂的眸光对视片刻,陈星河视线往下一瞥,在江盛祠那张唇上扫过,又很快撇开眼。
他们以前经常会同喝一杯水,同吃一样杯子。
一旦察觉自己的心思,明明和以前一样再普通不过的举动,就是没以前自然。
“你要吃吗?”陈星河慢吞吞问,又抬了抬下巴,将棒棒糖送到他面前,“我这根给你。”
这样的姿势像是在索吻。
尤其陈星河还坐在他腿上,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江盛祠沉默片刻,扫他一眼,别开脸,散漫道:“不吃,起来,去吃饭,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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