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以后谁耍赖谁也孙子。”李跃碰了碰杨沉的杯子。
杨沉立马跟了一句:“以后谁不结账,就他吗做一辈子孙子。”
“好,就这么说定了。”
陈星河:“……”
陈星河用一脸傻逼的表情看着杨沉。
这蠢货,一喝酒就上头,活该以后一辈子被骂孙子。
跟李跃喝完酒,杨沉就把视线转到了陈星河身上,醉意朦胧地说:“大、大哥,你、你赶紧、赶紧出柜,我们,我们蹭饭去。”
“闭嘴。”陈星河嫌弃地啧一声,“不想跟傻逼说话。”
“……”
杨沉喝多了就没再继续,趴在沙发上休息。
陈星河跟李跃单挑了几把骰子。
李跃今天手气确实不错,玩骰子把把都能摇出好点子,要么三个六,要么四个六,反正回回都能摇到他手上,陈星河一脸喝了好几杯,脑子都开始犯晕。
看着新摇开的骰子,陈星河表情都麻木了:“草,你今天是不是开挂了?”
李跃贼笑一声:“我今天真的运气好到爆。”
果然喊了两轮,一开,李跃又是四个五。
“……不玩了。”陈星河扔了骰子。
他脑袋晕乎乎的,见李跃端起酒杯,立刻往江盛祠那边一栽,嘶一声:“好晕。”
“你别装,陈星河。”李跃把酒端到他面前,想从江盛祠怀里把他扒拉出来,“别想逃酒啊,不能耍赖。”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
陈星河攥着江盛祠的衣服,被李跃抓着衣袖,还一个劲得往江盛祠怀里钻。
陈星河酒量其实还可以,但是他们点了好几种酒,李跃一会儿给他倒这种酒,一会儿给他倒那种酒。几种酒精混在一起,又喝得快酒,这会儿自然吃不消了。
头脑都开始晕眩。
再喝下去估计得吐了。
江盛祠垂眸看他,陈星河耳朵有点红,后脖颈也开始泛起绯色,整个人有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看来确实有点喝多了。
江盛祠把手搭到他腰上,把他往怀里带一点。
李跃也有点醉了,不过秉着愿赌服输的精神,依然不依不饶地抓着陈星河的衣袖,醉醺醺地说:“快、快喝,不能、不能逃酒,不能耍赖……”
“我替他喝。”江盛祠像是不经意地拨开李跃的手,将陈星河往怀里揽了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陈星河平常有多嚣张,这会儿窝在江盛祠的怀里就有多蔫巴,软塌塌的,一点都是不上。
李跃肯定是想故意灌他。
陈星河脸上发烫,耳朵发烫,全身都在发烫,迷迷糊糊地想。
一只微凉的手,伸到他脸上摸了摸,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陈星河一把抓住它,贴到那宽大的掌心蹭了蹭。
因为酒精的缘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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