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两个人较上劲儿了似的都纹丝不动,直到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眼下是什么情况的时候……
景燃清了清嗓子,假装咳嗽。
燕岁呢,见到台阶立刻踩,“啊,得吃药了。”
从民宿出来,商户们大多关了门不再营业,从今天正式进入圣诞假期,大半个欧洲开始冬眠。
他们的车继续向北。MYDJZL
这一天是平安夜。
全世界每年有数不清的人来罗瓦涅米过圣诞,高速公路上他们就看见不止一辆车的车身上贴着小小的祖国国旗。
“收点油,燕岁,前面风太大了。”景燃说。
事实上那股尴尬的劲儿对燕岁来说还没完全过去,主要是触感太强、冲击太大、被碰到的位置太……
好了别分心,燕岁把那些东西赶出大脑,“怎么收?”
“抬起来一点儿。”景燃说。
“……”燕岁鬼使神差,“把什么抬起来一点儿……”
“油门。”景燃说。
哦,油门啊。
没事了。
景燃发现他有些不对劲,便问,“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不用。”燕岁立刻调整状态,“接下来不停了,直接开到罗瓦涅米吧。”
景燃嗯了声,他知道燕岁想赶在平安夜结束之前抵达圣诞老人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总之就是这么想了,而且笃定。
高速公路上的车灯们连成一条条光带,宛如一道能量条冲上北方,也像蹦上天空的烟花,准备在罗瓦涅米绽开一样。
燕岁已经基本知道了雪地里怎么开车,开出六十多公里后,景燃不再帮他辅助控制方向,只是时不时出声提醒他路面结冻的程度,降低一些车速,留给制动足够的容错距离。
而牧马人的ABS和雪地牵引也非常优秀,总的来说,燕岁还是很享受这个架势过程。
景燃呢,仗着开车必须得十足专注,常常目光飘过去看燕岁。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景燃不受控制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但燕岁真的很帅,翩翩公子的那种,景燃觉得这样的男生最好在江南那柳枝弯弯的河面小桥上,摇着玉骨折扇,怀瑾握瑜,有船过桥洞的时候,船上的姑娘三三两两黏在一块儿嘀咕,桥上那公子姓甚名谁,有无家室。
那似乎才是符合燕岁的桥段。
而不是把他放在冰天雪地、没有阳光的高速公路,一辆越野车的主驾驶里。
虽然这样好像更性感一点。
景燃咳嗽一声让自己恢复理智。
“你不舒服吗?”燕岁赶紧问。
“没有。”景燃摇头,拧开矿泉水喝下一口。
景燃这边刚咽下,便看见前面不远的应急车道有一男一女,女生正朝着后车挥手。其实挺危险的,即使他们站在应急车道线里面,但这种上半身探出到快车道的动作很容易被瞎眼司机刮到。
显然燕岁也看见了他们,“他们怎么了?我们要问问吗?”
这对男女看上去是亚裔,景燃犹豫了片刻,“你减速,打双闪,别熄火,我问问。”
应急车道在右侧,景燃降下一小截窗户,那女生立刻凑过来,能看出她穿的不是很厚,景燃都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她几乎贴到他们的车窗上。
“拜托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的车轮胎爆了!”
说的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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