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燕岁骄傲,“阿笙男朋友是小提琴手,我学的是钢琴。”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景燃不解。
燕岁笑了起来,神秘兮兮地问:“你知道为什么钢琴底下,中间那个弱音踏板很少踩吗?”
景燃对钢琴贫瘠的认知里,只知道钢琴有三个踏板,遂摇头。
燕岁说:“因为我们搞艺术的就是不爱踩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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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钢琴三个踏板从左到右,刚好对应车子底下的离合、刹车、油门。车子踏板中间那个是刹车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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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生就是为自己辩护一辈子
景燃没有在燕岁家过夜,他自己的画、行李,都在酒店里。
那天他们聊到很晚,最后燕岁把他赶走了。
燕岁说,你快走吧,你再不走,我就舍不得了。
景燃一时不知该不该高兴,只能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赶我走?
燕岁笑得很乖巧,告诉他,因为你要去法拉利的主场看F1啊,多好啊,不能错过了。
其实当时景燃想告诉他,自己早就因为他错过了加拿大大奖赛,错过了达喀尔拉力赛发车仪式,也不差意大利蒙扎了。
但景燃回过神来,他的确该走了。
再不走,他自己都要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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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燃坐上了去往意大利的飞机,燕岁在赫尔里画廊继续画画。
格兰对于燕岁的回归非常开心,金毛小伙既想上前搭话,又怕打扰他作画。只能借着进来送咖啡和食物的机会和燕岁说上两句话。
“谢谢。”燕岁环顾一圈,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小圆桌,“麻烦你放在那里吧。”
格兰有些犹豫,“可是……这样咖啡就凉了。”
“没事的,我想赶一下进度。”燕岁说,“我会尽快喝掉。”
格兰扬起一个温暖的笑容,一头金毛在画室的灯下面亮晶晶的,他说:“画展开一礼拜,你就算第七天才画完也没关系。”
话虽如此,燕岁总归是不好意思拖到那么久。但他也不想辜负格兰的好意,因为为了维持赫尔里画廊,赫尔里太太说,格兰每周末的早上还要去咖啡厅打工。所以格兰做的咖啡十分美味。
“好,那就先喝咖啡。”燕岁把画笔放进水桶,调色盘轻轻放下。
果然味道不错,燕岁露出惊喜的表情。
而等着他喝下第一口的格兰,正等着这个表情,“怎么样!”格兰简直是一个大写的求夸,“我工作的咖啡厅店主是个意大利人,你知道的意大利人做咖啡是全世界最好!”
这一点燕岁的确知道,他在意大利生活了三年多。
想到这里,燕岁放下咖啡掏出手机,给景燃发了条消息。
「小画家:米兰大教堂附近有个商场,叫文艺复兴百货,它后门的位置有个小咖啡厅,很好喝的,有空的话去尝尝吧。」
巴黎到米兰也才一千多公里,可燕岁知道有些距离并非地域可以衡量。他不是傻的,他知道景燃在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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