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
没能将人推动,换来云珩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去嘛。”虞秋跪坐着,搂着他手臂与他商量。
见云珩没反应,又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对着他眨起黑亮的眼睛,声音又低又细,“因为我耽误了正事,回头你那些臣下该说我红颜祸水了……”
就算不敢说出口,心里也一定会这么想。古往今来,这种事可不少见。
云珩眸色暗下,道:“行,我去。”
他将虞秋的外衣褪下,让她躺回床榻上,在她脸上轻拍了一下,道:“我把你放心尖上,你倒好,整日变着法子来胁迫我。”
虞秋憋笑,道:“那你别被我胁迫呗……”
云珩冷哼一声,转身出去了。
对着虞秋他好声好气的,踏出房门,神色没什么变化,眼底却浮现出一丝戾气。
从连廊移步到偏厅,云珩撩了下被倾斜的雨水打湿的衣角,道:“说。”
虞秋不要他随意杀人。
如若左伶夷所谓的“要事”在他眼中只是皮毛,那他即日就要将人贬谪去南疆。没眼色、没能力的人,没有留在身边的必要。
左伶夷看出他心情不好,快速简短道:“殿下,昨日有一列禁军悄悄去了皇陵。”
皇陵里除了皇室先祖的陪葬品、遗体等,还有一个活人,云珀。而能悄悄进入皇陵的人,屈指可数。
云珩眉头展开,放在桌上的手指轻点,在心中思量起来。
特意在他新婚夜派人去皇陵,是怕他知晓。能是什么事呢?
他一直都知道皇帝最心仪的继承人是云珀,以前云珩想不明白,现在有了些猜测,是因为他装得几近完美。
继任者的出色,往往会将前一任帝王比得一无是处,何况对于当今皇帝来说,上面还有一个平定江山、被百姓歌功颂德的先皇。
中意云珀,大概也是因为两人的喜好在某种程度上是最相似的吧。都见不得人。
他日暗地里的事情曝光,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不止一个,有人做伴,骂名能分去一半呢。
左伶夷一直没见云珩开口,于是闭嘴不言。他自认是很会看人眼色的,比如在这位手底下做事,说是幕僚,其实就是负责整理消息,以及转述罢了。
这位殿下有颗七巧玲珑心,他们这些人提出再多措施与政策,殿下都会认真听,但到头来,怎么做,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可以说他是高识远见、算无遗策,也可以说他是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也就是他的决策往往是事半功倍的结果,如若不然,那就与暴君无异了。
左伶夷想的出神,蓦地听云珩道:“知道了。”
他懂了,意思是这事不用他们插手,云珩会亲自解决。还有一层意思:有事说事,没事快滚。
左伶夷想起太子新婚之夜对弈整宿的传闻,不知道该不该提。这算是与太子妃沾边的事了,这种事云珩是从不许他们干涉的。
可是不提,又与太子的名声有关……
就在他犹豫的这会儿时间,云珩已起身往外去了。左伶夷赶紧躬身相送,见外面风雨如晦,云珩脚步不停,目标很明确是后院。
以前他即便闲着,也不会多待在后院。成了个亲就变了,怕是因为后院里多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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