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原来是他自作多情。
虞阿秋,又一次戏耍了他。
火气正盛,门外传来脚步声,云珩丢下几本小册子,环抱着双臂靠着梳妆台,冷着俊脸等虞秋进屋来与他解释。
两道脚步声停在房门口,虞秋的声音传来:“爹爹放心,太子心中只有我一个人,他立过字据呢,以后不能与别的女人亲近,要一辈子待我好的。”
“但愿如此……你要记得多规劝他,让他时时顾虑你的感受,为你考虑,这样心里多少有个牵绊……”
“他已经这样了。”虞秋声音娇滴滴的,羞赧且笃定,“他已经离不开我啦,我说什么他都听的。爹爹放心,我会看着他的。”
屋中的云珩将这父女俩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瞬间,他读过的兵书、史书,还有他们兄弟几人来往过的计谋,全部展开在脑海中。
弄垮了几个兄弟,结果栽在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手上。
好……真好!
时间晚了,虞行束看着虞秋进屋,道:“明日礼部的人还得来,快些睡吧,别的不用想了,只要你开心,爹爹什么都依你。”
“爹爹你也早些睡。”
得到了虞行束的支持,虞秋心里放松不少,轻快地掀开垂帘进到里间,看见了戴着面具的云珩。
她又惊又喜,几步小跑到云珩跟前,问:“你怎么一声不响地来了?也不提前让侍卫与我说一声,我要是睡着了……”
虞秋的脸忽地红了几分,水润的眼眸睨着云珩,小小声道:“……你肯定是想趁我睡着了偷亲我……”
“你是谁的人?”云珩问。
他声音冰冷,表情被面具覆盖,虞秋正在惊喜中没察觉他的情绪,怔了一下,脸唰的红透了,低下头支吾道:“我是、是……”
云珩冷漠地看她,手臂无意识地紧绷了,脸色铁青。
“……是你的人呀……”虞秋说完,难为情地踩了踩脚尖。
“……”云珩心头突地一跳,才竖起的屏障轰然倒下一大半。
屋中静了下来,好像有甜腻的丝线拉扯着,又仿佛有道微弱的寒风在其中穿梭。
虞秋没等到他来亲亲,抬起头,食指悄悄爬上他指尖,在他手指上勾了一下,道:“你厚脸皮,这种话也问得出口,那我也要问你。你……你又是谁的人呀?”
说完,她仰着红扑扑的脸,泛着盈盈春水的眼眸看着云珩,嗓子里含着蜜糖一样催促道:“你快说呀……”
云珩拨开她的手指,冷声道:“我是我自己的人。”
这与虞秋的预想不同,她细眉一蹙,道:“你怎么这样啊?”停了一下,她赌气道,“那我也是我自己的!”
云珩讥讽地笑出声,“你当孤是什么人?离不开你?什么都听你的?虞阿秋,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到成亲生子吗?”
几句话把虞秋问懵了,她终于意识到云珩眼中满是怒火,到她不明白云珩为什么生气。虞秋迷茫地看着他,不知要如何回答他的话。
“为了骗孤,不惜以身引诱。先是穿成那样勾引,再于梦中与孤百般亲密。谁在你心中那么重要,能让你心甘情愿做到这地步?”
他每说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巨大的压迫感,虞秋被迫后退。
退后就是示弱,虞秋两手抵在云珩的胸膛推着他,犹疑了会儿,动了动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