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嗓音细软,半是撒娇地说出这种话,他很难不动心,但理智告诉他不能信。这滋味他体会过的,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他抓住虞秋的手加大力气,要将她按回榻上时,不经意看见了她肩上露出的橙黄细带。
两人闹的动静太大,以至她身上寝衣松了,露出了一截锁骨与里面贴身衣物的系带。
这情景云珩也是见过一次的,在虞秋醉酒那次,她醉醺醺的,就差将自己脱个精光。那一次她还露出了身上的红痣,在更往下的地方,被系带将压未压住的地方。
人说食色性也,两人是未婚关系,现在虞秋主动扑上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怎么就不能迎合着亲密一下呢。
至于喜欢不喜欢的,他既然是要娶虞秋的,往后多年,多少能培养出点感情。
他也没打算娶别的女人,难道虞秋不说喜欢,两人就这样干耗着一辈子?
云珩被脑中画面一刺激,顷刻想通了,道:“我的确不是别人,我是你未来的夫君。我问你一件事,你答了我,我就随便让你抱。”
虞秋半跪在榻上,身子疲惫,摇摇晃晃,全靠被他抓着不能动的两手稳住身形,她点头道:“你问。”
云珩朝着她胸口抬下巴,问:“里面穿的衣裳是什么料子做的?”
虞秋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见了自己微敞的衣襟和露出的一小段锦带。她本能地想去遮掩,可是两手还被抓在云珩手中。
先前是她非要缠上去的,现在云珩不放手了。
云珩直勾勾停在她衣襟处的视线让虞秋战栗不已,她躬着肩试图遮掩,恨自己不是一只刺猬可以将身躯藏起来。
“说啊。”云珩抓着她两手将她往后压去,使得虞秋后背靠在了床头,身躯被迫挺起。
“你、你……”潮红重新回到虞秋脸上,她语无伦次,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在病中,云珩就是想亲热也不会急于一时,只是出口吓吓虞秋。见她吓蒙了,松开虞秋双腕,道:“知道怕就不要……”
“你自己看……”虞秋弱弱地打断了他的话。
云珩目光一顿,缓慢朝她脸上看去,看见一双水光涟涟的眼,与轻咬着的淡粉色的唇,双唇张合着吐出极为细小的声音:“你自己看呀……”
“我自己看?”云珩认真与她确认。
虞秋闭上眼点头。
看不见之后,对周围的声音更加敏感,她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音,唯独不见云珩的响动。直到衣襟被人触碰,她惊惧地肩膀微耸,然后拼命让自己放松。
那只手停留在她锁骨下,没有碰到她,但是她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体温。
她可能发热得更厉害了,身上很烫,脑袋也不太清晰。
衣襟被扯动,她抖了一抖,而后意识到寝衣并未被拉开。
虞秋睁开眼,看见她腰侧松散的系带正被人重新系着。
云珩并不看她,语气冷硬道:“我想不通,你的目的到底是引诱我,还是让我出丑被所有人看见。”
虞秋被说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这两个她都不想承认,但一定要选一个的话,她是选后者的。
对她来说,坏比蓄意勾引更好接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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