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分内之事。”
虞秋立马声音虚弱地问:“那你可不可以也仔细教教我怎么认出坏人的啊?”
云珩微挑眉梢,“得寸进尺?”
虞秋脸一红,视线开始往一旁飘,“那、那我总不能光靠着你了,万一……嗯……就我一个人呢?”
云珩听明白了,这是有备无患。她同样不相信两人能携手度过余生。
虽然云珩本身也是这么觉得,但从虞秋口中听出这意思,莫名有些不悦。
自虞秋扑进他怀中,他身躯始终直挺挺的未动弹,此时低头直视着虞秋,声音听不出波澜,“还未成亲,这么抱着是不是不太好?”
虞秋双颊迅速转红,红扑扑的,像傍晚时天边的彩霞。她松开双臂退缩到原来的位置,两人之间恢复成一尺距离。
怀中骤空,温热与柔软转瞬消失,云珩扯平嘴角,收回悬着的手。“你应该是没心情游湖了,今日便罢了,找个地方喝茶吧。”
对虞秋来说游湖或者别的没有区别,她的确什么心思都没有,点了头,看见云珩推开小窗,吩咐平江寻个茶楼。
她因为方才的举动很是窘迫,但并不后悔,就与云珩成亲吧,性命最重要。以后真的成亲了,多注意些好好遮掩,不会露馅的。
退一步来说,哪怕到时候露了馅,她也已经是太子妃了,云珩总不能杀了太子妃吧。
虞秋想起他梦中死在龙椅上的皇帝,心中起疑:他不能吧?
为以防万一,她得学聪明些,能有云珩的一小半厉害就好了,就够保住自家了。
云珩为什么不答应教她呢,是觉得她太笨了教不会,还是怕她学得太聪明了?是前者吧,毕竟要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太难了。
马车行了没多久停下,到了一处茶楼,是虞秋来过的那个。
重新来到这个地方,她心中有几分后怕,迟疑着不敢进去。在门口踌躇了会儿,小二甩着巾帕迎了出来,“贵客可是来歇脚的?里面请,咱们这有上好的雨前新茶和雀舌儿……”
上一次来时虞秋是戴着帷帽的,小二未能将她认出,虞秋不敢被云珩知晓那日她在隔壁,佯装第一次来这里。
跟着云珩迈进茶楼,上楼梯时,虞秋忽地扯住云珩衣袖,眼神往后瞟着。
后面是她的一众丫鬟,彩岚也在其中。
云珩意会,吩咐其余人留在楼下,不必近身伺候。
“……上面这几日刚修整过,干净宽敞,保管您满意。”小二躬着腰把人请进去,“小的去给您上茶,咱们店里还有几种糕点……”
云珩做主点了几样,似随口道:“我记得这里原本的摆设就不错,为何忽然重新修整?”
“嗨,都是小的记性差,先前不小心误了贵客的事……”小二说得含糊不清,但也能让人听懂,大概就是得罪了贵客,害茶楼被人砸了,不得已重新修整了一遍。
虞秋原本还在想丫鬟的事,没太注意他二人的对话,小二将要退下时又道:“客官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咱们这墙壁不隔声,当心被人听见。”
朦胧间虞秋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她朝小二看去,发现小二脸上有一片淤青,是被人打的。
“等等。”虞秋喊住他,不确定地问,“你们店里是什么人……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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