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
她在虞行束好奇疑问的目光中,胸有成竹道:“皇室不能娶一个破相的姑娘,大不了我就在脸上……”
“荒唐!”不等她说完,虞行束已厉声呵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谁给你出的主意让你伤害自己?爹平常是怎么教你的?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别人又怎么可能敬重你……”
虞秋被训斥了一顿,很委屈。
她不是不在意容貌,只是若能以容貌换父女俩平安无事,完全是值得的。再说上辈子明明是虞行束死前叮嘱她这么做的,现在却要训斥她,虞秋不明白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在琢磨这个问题时,下人来道:“老爷,小姐,余公子求见。”
不用说,必定是听说了太子妃的事才来的。
虞秋突然想起先前在祠堂外听见虞行束说的那番话,急忙去看他,见虞行束脸色略沉,发觉她看来,转瞬恢复成了平静模样。
虞行束道:“眼下圣旨刚到,他这时上门不是明摆着给别人留话柄吗?管家,把府门锁上,就说我与秋儿身体抱恙,谁都不见。”
下人去了,过了半刻钟,为难道:“余公子依然在府门滞留……”
虞行束腾地站起,虞秋赶忙拦住他,“气大伤身,爹爹稳重!平心静气方能长寿……”
虞秋把人按住,道:“不气,我与他约个时间,到时候亲自与他说清楚,他就不会纠缠了。”
“你现在顶着太子妃的头衔,怎好去见别的男人。”
“我遮住脸,就去与他说几句话,让齐叔跟着,把话说清楚就回来,不会让人看见的。”
虞行束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虞秋去见余延宗,“你就待在家中,爹爹去见他,就不信他还敢胡搅蛮缠!”
二人还未说定,下人的呼喊声远远传来:“老爷!老爷!来了好多侍卫,是太子派来的!”
父女俩皆是一震,下人扶着门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小的不敢拦,已经让人进来了,就在前院……”
虞行束往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下人:“余延宗呢?”
“已经走了,余公子看见太子近卫上门,脸色不太好,甩头就走了。”
虞行束稍稍安心,他私下求太子退回亲事没问题,被误会女儿与余延宗有私是大问题。
“不准出屋。”命人看着虞秋,他独自去了前面。
虞秋焦急地等着,好在有丫鬟帮她去前面打听消息,“全是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好几箱,太子是真心喜爱小姐的!”
这话虞秋一点都不信,金银珠宝对于云珩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有价值的,这些东西,什么都证明不了。
虞秋坐立难安,过了会儿,丫鬟跑回来道:“小姐,太子约您明日午后去游湖,老爷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放在以前,两人私下邀约是绝不成的,现在有了未婚夫妻的关系,游湖赏景,再正常不过了。
与云珩见面是迟早的,早日解决早日安心。虞秋沉思稍许后,咬牙应下。
接着喊来丫鬟问:“可知晓哪儿有算卦解梦的?”
“东街就有,算得可准了,还会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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