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什么都不干。”
他用“我保证很乖”的眼神看荆丛辙,荆丛辙却不吃他这套。
“别看了。”
荆丛辙当着花臂的面把曲笙揽到自己怀里,牢牢固定住,以防他又乱窜,并把下颌抵在曲笙肩膀上,示意花臂继续刚才的话题。
曲笙不太好意思,几次想挣开都被荆丛辙按住了。
“这里没有外人。”荆丛辙说。
花臂特意请他们到vip的包厢坐,为的就是能更畅快的叙旧。
曲笙便朝着花臂露出一副“你多担待”的表情,说:“他平时不这样的。”
花臂咽咽口水:“我知道。”
荆丛辙幼稚起来和高中生没什么区别,曲笙却意外能包容。
男人拥有的从来都是已定的东西,曲笙是荆丛辙没把握得到的那部分,因此会用孩子一样的行为来反复确认他属于自己。
而且能被荆丛辙称之为“朋友”的人实在太难得了。
荆丛辙虽然什么也没说,曲笙却知道他实际很信任花臂大哥。
但就是很想再看一眼,最后一眼!
临走前曲笙终于如愿以偿,甚至还亲手体验到了纹身的手感和纹路。
花臂大哥诚邀他们下次来华都去他家做客,说他太太做饭很好吃。
回酒店的路上,曲笙说:“原来大哥已经结婚了。”
荆丛辙说:“你很遗憾?”
曲笙:“?”
曲笙:“没有!我只是觉得他的纹身很酷!”
他有些哭笑不得,拽了拽荆丛辙的衣袖一角,在荆丛辙低下头的同时,问:“哥,你到底怎么想的,能不能发表一下你的讲话?这对我很重要。你是对自己的脸很没信心吗,不应该啊,出门前照照镜子都该知道,这世上没几个人能赢你。”
曲笙说的夸张了几分,目的是增强荆丛辙的自信心,别总是疑神疑鬼,他当初跑了又不是移情别恋,荆丛辙哪里来的这么大危机感!
然而曲笙对于自己的长相也不是很有数,乐队现在只是常规演出,微博交由签约公司管理后正规了许多,剪辑出的视频、拍出的照片也更加专业,因为他的颜来关注官方微博的人不在少数。
睡觉前,曲笙缠着荆丛辙给他讲高中的事情,荆丛辙记住的不多,大多数都是在花臂的提醒下才有零星片段。他的高中生活很枯燥,不过有一件学校以外的事,他一直记着。
“你小的时候,”荆丛辙的手臂搭在曲笙腰侧,“为什么要把加了酸黄瓜的酸奶给我喝?”
曲笙:“……”
怎么还记着呢。
曲笙努力地回忆了一番,实在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要荆丛辙提醒他一下。
他想到自己十二三岁的时候,荆丛辙真的跟机器人一样没什么表情,大概是为了引起哥哥的注意也或许只是单纯的恶作剧。
小曲笙甜甜地说:“哥哥,这个酸奶的口味不一样,你尝一下。”
荆丛辙当时十七岁,即使身穿的是学校死板的制服都英俊挺拔。
也许,他是想看他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
“我尝过后跟你说酸奶坏了,你好像很失落我没什么反应。”荆丛辙一面回忆着,一面低下头,漆黑的眼眸里情绪不显,却像极了控诉,“笙笙,你以前是不是讨厌我?”
曲笙打着哈哈,拍了拍荆丛辙的肩膀,象征性往他怀里钻,“我真的不记得了,饶了我吧哥哥,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咱们睡觉吧,明天还要赶早班飞机,我都困了。”
见他装死,荆丛辙也无法,起身将头顶的台灯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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