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消化进肚子里,只能懵懵懂懂了解个大概。就像他试图接纳荆丛辙,从初始的抗拒逃跑到如今的主动理解。
整个学习的过程中,是荆丛辙引导他让他慢慢说出感受。曲笙脑子一团乱麻,只能示弱喊哥哥。
“你知道的,说出来。”
荆丛辙的语气平缓却不容拒绝,灯光投下的阴影也映在曲笙的瞳孔里,质问声落在同一处,定在一个点上反复询问着。
曲笙的眼睫湿漉漉沾着泪花,看上去楚楚可怜,视线模糊地抬头寻找那道月光,伸手想要抓住,呜呜咽咽着吐露出四个字——
“操你大爷。”
荆丛辙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下,一笑仿佛冰雪消融,英俊的眉目间充满柔情。
曲笙却感到天旋地转,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模糊间想到舒梓媛对他的调侃,死马当活马医,贴到荆丛辙耳边求饶似的地讲出来,效果意外不错。
是和“哥哥”截然不同的两个字。
曲笙清醒的时候是绝对、绝对不会这么叫的……就算给他钱也不行!求求他也不行!
荆丛辙并不是每一场演出都一次不落地去看,只是偶尔有时间才会出现在现场又很快走掉。
曲笙再眼尖也不能每次都抓到荆丛辙,偏偏荆丛辙又不告诉自己他哪一场会去。
结果导致曲笙每次开场前,都会下意识看向台下寻找男人的身影。
舒梓媛很有预见性的评价:“他就是故意不说,故意让你找他,男人奇奇怪怪的占有欲作祟。”
通过曲笙对荆丛辙的了解,他觉得……还真的有可能,可又没办法控制自己完全不去在乎台下。
不知道是荆丛辙的伪装技术变好了,还是后来他都没有再来过,总之曲笙没有再发现过荆丛辙。
舒梓媛摊手表示:“我就说你玩不过他。”
灵市正式步入炎炎夏日,也意味着又是一年洛家老爷子的生辰宴。
因为去年已经办的很隆重,今年便一切从简,只招待熟客。
去年曲笙没有来,今年和荆家一块来祝寿。
洛宥见到整整齐齐的一家四口一同前来,不止从情感上连从表情上都颇为丰富,特别是看到荆丛辙的装束以后,更是感叹:“孔雀开屏了。”
荆丛辙:“?”
荆丛辙的装扮其实并不夸张,只是在原本的正装基础上稍作修饰,采用上身下浅的色彩搭配,精准典雅的运动西装搭配卡其布休闲裤,整个人看上去年轻又英俊,跟曲笙站在一块很般配。
以前洛宥从未往那方面想过,只因荆丛辙给他的感觉就是——打断他两条腿都不会弯的钢筋直男。
虽然曲笙的长相是精致漂亮那一卦,但从前两个人站在一块,兄弟感更重些,属于成熟稳重的兄长和他不太聪明的傻瓜弟弟。
到底是什么时刻让他瞅见苗头,隐隐感到不对劲……比在游艇上更早,但又比他在公司碰到曲笙更晚……
想起来!
洛宥一拍脑袋,是有一次荆丛辙特地约他出来,让他给曲笙发消息,拐弯抹角只为传达岑家的某些陈年旧事。
荆丛辙那时候的表现就不太正常,对曲笙过分在意也过分斟酌了。
原因曲笙和岑家的小儿子认识。
敢情是在吃醋!
洛宥摸着下巴,趁着荆丛辙和别人说话,悄无声息走到曲笙身边。
“曲笙啊。”他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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