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梓媛笑着扬扬下巴,“都听见了。”
曲笙一转头,许缘开和胖子一齐站在门外。
曲笙:“哟,相亲结束啦?”
胖子悲从中来:“别提!为什么总是我受伤?”
乐队有了新的规划,工作也不必天天加班,连和荆丛辙的关系都得到近一步发展。
曲笙心情非常好,排练结束后打出租回家,在房间里弹唱新曲子,暮色一点点坠下去,连开门声都没听到。
荆丛辙站在门外听他简单哼唱,和在舞台上不一样,曲笙抱着吉他坐在桌前,安静地半靠在墙壁,眼睛轻轻阖上,所剩不多的光落在他轻颤的眼睑,声音都有形状,随着微尘一起抖落。
曲笙唱歌和说话声音差不多,但更偏少年一些,高音唱不上去便降低调子,一首激情热烈的歌曲被他唱出坦率活泼的韵味。
琴弦还留有余颤,曲笙睁开眼看到投落在地板上的影子吓得一激灵,转过头看荆丛辙。
“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曲笙还在奇怪,荆丛辙已经走到他面前,手指挑在他的下颌,并弯下腰去。
墙壁上投映出的两道影子重合在一起,曲笙小声呜咽下,很快松开牙关,任由唇齿侵入。
荆丛辙的吻带有极强烈的侵略性,让他无法招架,唇分时勾掉嘴边的丝线,揉揉他的耳朵,“赶回来和你一起吃饭。”
曲笙一愣,看样子像被感动到。
而实际上:“可我跟阿姨说今天不在家吃饭,她没做饭啊,我在外面吃完了,你吃啥?”
荆丛辙停顿,半晌回了一个字。
“你。”
听上去硬邦邦,又赌气。
曲笙脸蛋红红,说:“我还没准备好……那个,你知道怎么做吗?”
听上去也不像没准备好,还挺积极的。
荆丛辙弯起嘴角,笑意浅浅,手指在曲笙的下颌线上反复摩挲,“我开玩笑的。”
曲笙眨眨眼,脑袋低下去扣琴弦,“噢,好吧。”
他才不遗憾呢。
曲笙不知道之前荆丛辙有没有时常吃泡面,但他搬过来后,次数好像越发的多。
荆丛辙穿着温莎领的白衬衫,袖口解开,齐整挽上两节,姿态优雅地吃一桶泡面。曲笙杵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钟阿姨给我打电话了,说等你忙完,我们一起回去前和她说一声,她好提前准备。”
“没什么好准备的,和平常一样就行了。”荆丛辙将一根火腿肠递到曲笙面前,曲笙用牙齿咬开,剥好又递回去,“这周末你有空吗?”
荆丛辙思忖,“你想回去?”
“不是之前你说要去的吗?”
“爸有事,这个月都不在灵市,但是你想回去也可以。”
曲笙问:“你是不是不想和钟阿姨见面?每次都只有荆叔叫你商讨事情才回去。”
荆丛辙回看他。
曲笙以为他不会答,或者又要搪塞自己。
“我不喜欢那里。”荆丛辙说。
未等曲笙有所反应,荆丛辙又进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