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荆丛辙对他的态度发生变化,连公司里的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太一样了。
华都比灵市冷多了,最低气温零下二十几度。
孤陋寡闻地讲,曲笙第一次感受到北方的寒冷,差点把自己冻懵了,还好听荆丛辙的话拿了两件厚衣服。
下了飞机没等多久便有迎宾车来接,曲笙冷得直跺脚,看荆丛辙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木头模样,明明鼻尖和耳朵都冻红了。
车子来了三辆,只有他和荆丛辙进了最前面那辆车。
还未到下塌的酒店,半路上竟然下起雪,曲笙扒着车窗往外瞅,车玻璃上贴着黑膜,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荆丛辙:“你想看雪,一会儿到酒店也可以看。”
曲笙扭过头,荆丛辙说:“酒店里有露天温泉。”
曲笙的眼睛亮起来,但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他早就累了,中途虽然睡了一会儿但还是困,只想洗漱完早早睡下。
“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曲笙这才想起来这茬,真是稀里糊涂就来了,荆丛辙想卖他也太容易了,只要供吃供喝,屁颠颠就跟在身后,好骗死了。
前提是他信赖你。
“周末回去,正好回趟宅子,你跟我一起。”
又要回荆家老宅。
曲笙没那么排斥了,点点头,那就是两天三夜,挺好的,当旅游了。
酒店的套房比曲笙生日那天去的还大,但没有海景可看。想也是了,舒梓媛确实花了大价钱,送给他一份大礼,就是这个礼物他无福消受,只能盘算舒梓媛生日时候砸锅卖铁还回去。
不然也给她叫个鸭子。
他心里想得欢,堵在门口荆丛辙没办法进来,只好抬手戳戳曲笙的后脑勺,“怎么不进去?”
曲笙问:“我们一间房?”这不合理吧?
荆丛辙把大衣脱下搭在臂弯处,又是一件高领的毛衣,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他的视线微微下落,落在曲笙那张天真又无知的脸庞,“不然我和张秘书睡一块?”
“不应该是单独的房间?”曲笙不可思议道。
荆丛辙点头。
“但你是助理。”荆丛辙说,“去睡标间?”
曲笙看着屋内两间房,果断地,“还是咱们一块住吧,不然我怎么照顾你?”
本来也没有给他订标间。
这都是提前订好的。
曲笙认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荆丛辙也没戳破,催促曲笙换了衣服去洗澡。
侍者把两个人的行李放在玄关,荆丛辙打开箱子把曲笙的内裤找出来,再去找自己的。
曲笙接过自己的内裤,脸色古怪道:“你更适合照顾人。”
“是的,小曲总,您要不要先去洗澡?”荆丛辙渐渐能接上曲笙的话。
曲笙去洗澡,酒店有一次性的浴袍,但他不喜欢穿,下半身空荡荡的感觉很别扭,但还是简单系好出来。荆丛辙又把电脑拿出来,不知道在处理什么工作。
曲笙说:“我洗好了。”
荆丛辙便放下电脑,起身。
路过曲笙时忽然伸手碰了下他的耳朵,“头发吹干了再睡。”
他顶着一双红透的耳朵去吹头发,头发吹干了想起来没换睡衣,想去翻行李,发现荆丛辙已经把他的睡衣放在床头了。
还是那件酒红色丝绸质地的睡衣。
他转身把门关上,才发现推拉门是磨砂玻璃的,能照出人影。
曲笙:“……”
把衣服换好了,曲笙困得不行,酒店的被子轻轻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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