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是这么个圈子,敢招惹他的人五根手指数的过来。自从十六岁那年挨过一次欺负他就长记性了,私底下学过跆拳道和武术,不说能以一敌二,自卫总是没问题。
给荆丛辙报了地址,曲笙的一腔怒火浇灭不少。
不然就这么算了吧,反正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他把手机收起来,仰头看向天花板,空寂的大厅又冷,屁股下的座位又硬。
曲笙长叹出一口气,脑袋歪向一边想借胖子这个热源暖一暖,迎来的却是一双带有温度的手掌。
“困了?”荆丛辙出声,不知道何时赶来的,身上没有寒气,掌心滚烫。
曲笙迅速睁眼,把自己的脸撤开了,还是扬着头,看看眼前身穿墨绿羊绒大衣的男人。
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胖子醒过来吸溜着口水,出声:“哎呀你哥来啦?”
曲笙扭过头,没反驳队友的话。
被两人齐刷刷看着,胖子怪不自在的,手指指了指紧闭的大门,“怎么说?”
曲笙刚张了下口,头顶响起荆丛辙的声音:“解决了。”
他不可思议般转过头,对上男人沉寂的目光。
从警厅出来冷风灌了一身,曲笙打了个寒颤,就在刚刚那个和稀泥的民警直接转变态度,一口一个“不好意思”地送他们出来,连带那变态男也按照猥亵未遂拘留起来。
曲笙知道一定是荆丛辙出面摆平了,他问对方什么时候来的,荆丛辙没有隐瞒,直接说半小时前。
无论是公司距离警区还是住宅距离警区都有不远的一段车程。曲笙低着头和胖子一块等荆丛辙把车开出来,男人的车甚至绕过大厅,直接开进了最里面。
“他人不是挺不错嘛。”胖子说。
曲笙把手揣进外套口袋,左顾右盼,“我也没说他不好……也没说多少坏话吧。”话一出口,底气不足。
胖子还是笑呵呵的,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好谢谢人家。”
一个两个都把他当小孩,曲笙刚想出声反驳,胖子又说:“吓坏了吧,这次也给我吓够呛。”
“……没有。”
把胖子先送回了小区,黑轿车再次启动,好一会儿过去曲笙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得到回答。
曲笙扭过头看人,什么意思啊,不接受?
“谢谢辙哥。”他又说。
还是没应答。
曲笙有些恼,掀起眼皮看过去,荆丛辙不知何时回过头,把他吓了一跳,声音都磕巴:“你看、看路。”
车子慢慢降速,最终停在人烟稀少的路边。
“从明天开始,张秘每晚负责接送你回家。”
荆丛辙声音犹如波泊尔大提琴浑厚丰满也像一道惊雷一般把曲笙整个人都劈开。
“草…凭什么?!”
荆丛辙盯准他,“你还想这种事发生?”
“就算没有你也一样能解决,是你说要我等着,我和胖子才靠到那么晚,不然我们早回去了!”曲笙十分不服气。
“你想怎么解决,出面和解,然后赔对方医药费?”
“哈。”他调高音调,发出荆丛辙最不愿听到的怪声,“你以为这种事是第一次吗,反正我人都揍了……”
他话还没说完,被荆丛辙猛地抓紧手腕。
“不止这一次是吗?”荆丛辙的声音彻底沉下去,曲笙挣脱不开,之前被死死抓住的地方还在痛,忍不住放声,“你松开…你弄疼我了!”
他的眼尾处泛红,眼睛亮晶晶,瞳孔闪烁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有眼泪涌出来。
荆丛辙见状立刻松开桎梏,拧眉看向他的手腕,语气阴沉,“他碰你了?”
“没有……只是被抓了一下,你能不能别看了。”曲笙的声音弱下去,吃软不吃硬,一旦关心他,他就招架不住。
“很正常啊,大家喝醉酒都会起争执,免不了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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