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他妈是荆丛辙。
想不通他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曲笙迈过去的步子有些迟疑,万一是来找乐子的他岂不是坏了人好事?
舒梓媛率先一把扯过他,求知欲旺盛:“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是你带人过来的。”
“怎么可能,我们不熟。”曲笙用八个字杀死这场对话,和舒梓媛站在旁边观察了一阵。
这帮搞地下乐队的野路子可不会管你是什么地方来的,家住哪里存款几何,男人冷漠地拒绝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嗷嗷叫唤着往上凑。
荆丛辙难得窘迫。
曲笙几乎要停下来好好欣赏一番,却在荆丛辙抬眼与他对视的瞬间失去权利。
荆丛辙的唇一张一合,一看就是在念他的名字。
曲笙伸手按了按后颈,认命地走过去,没打扰人家就行,不是来泡妞难不成是来酒吧打坐的?
一看他过来,那帮人自觉散了。
“切,没意思。”
“小男友来啦。”
“你们别乱说。”曲笙扭过头冲着众人,“他是我哥。”
他看到舒梓媛略带惊讶的脸,撇了撇嘴,回过头看荆丛辙,发现男人也在看他,甚至有同款惊讶。
其他人不信,还在调侃:“那哥哥现在还是单身,我还有机会啦?”
说话那人是个剪了鸡尾头涂着重眼彩的男人。曲笙的手腕被握住了,看都不用看也知道是荆丛辙。
如果这时候笑出声是不是不太地道?
曲笙抿了抿嘴巴,还是笑了。
他有什么办法,他真忍不住。
原来机器也会紧张,木头也会不知所措。
真稀奇啊。
“滚滚滚,人有主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偷笑,曲笙立刻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扇了扇手。
“知道嘛,和你的好哥哥慢慢聊吧,小心被你的乐迷看到,她们会心碎的。”
人散的差不多,曲笙对荆丛辙说出这些天以来第一句话:“你还要攥多久?”
荆丛辙仍然没有松开他,好像抓住唯一一根稻草。
舒梓媛这时从曲笙身后冒出头,笑嘻嘻打招呼:“荆哥好啊。”
曲笙瞪起眼睛,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曲笙给我提到过你咧。”她用上方言,“说你小时候可疼他啦,给他安排滑滑梯,让他和狗子一块在上面滑着玩,滑起来可顺畅可开心。”
她讲方言的语气过于阴阳怪调,企图过于明显。
曲笙还没惊讶完,另一边荆丛辙已经在问:“你不喜欢吗?”
他朝着曲笙说话。
“我以为你喜欢,除了有次滑下来嗑掉一颗牙,就再也不玩了。”
曲笙:“……”
舒梓媛:“……”
这是她没听过的版本。
曲笙恼羞成怒,甩开荆丛辙的手:“你到底来这儿干什么的?别说你是来工作的!”
荆丛辙已经恢复常态,整个人无趣又从容。
他说:“我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不是明天才回去吃饭吗?”
“想看看你平时演出的地方。”
“那你已经看到了,就是这么淫 乱,你再多呆一阵就会有人来你面前跳脱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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