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是爷爷去世前特意叮嘱过荆丛辙必须照料的对象。荆丛辙把曲笙当做自己的一份责任,而现在他知道曲笙喜欢男人,而且是看脸只喜欢好看的男人,自然是要把他这种错误的思维板正过来。
曲笙口中的“单方面那啥”很明显是指荆丛辙不顾他的个人意愿,就把他强制归到自己的领地里。
荆丛辙不认为自己有错。
他向来奉行做正确的事,在他眼里曲笙哪里都不对,哪里都需要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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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闹铃响到第三遍,曲笙终于起身,起床第一件事是确认荆丛辙在不在。
出门后发现另一间卧室的房门敞开,内里整洁如新,根本看不出有人住过的样子,曲笙恍惚自己该不会真的在做梦吧,走出去才在餐厅里看到坐在吧台喝咖啡看报的荆丛辙。
荆丛辙抬起头,顺带看了手表,“八点十分了。”
曲笙如梦似幻地点点头:“从这里到公司只需要二十分钟……你几点起?”
“六点半。”荆丛辙说着又上下扫视曲笙身上的装束,“去洗漱,早餐在桌上,你喝咖啡吗?”
曲笙这才发现被自己折腾的像猪窝一样的房子已经恢复了它本来的面貌,下意识认为是保姆来过了,胡乱点头算作回应,心里想的是,他妈的,真要和姓荆的同居了……
从洗手间出来,曲笙径直走向餐桌却找不到早餐。
荆丛辙出声:“我放到吧台了,你坐过来吃吧。”
曲笙想说不必了吧,他不是很想和荆丛辙面对面吃饭,这要是噎死了怎么也得算工伤,抬头看到荆丛辙的那一刻就没话说了。
尽管荆丛辙对他分外忍耐,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尤其是在昨晚亲眼见证了自己的住所变成“古迹”以后。
曲笙夹着尾巴磨磨蹭蹭走到吧台前,发现早餐的样式变了还有些惊诧。他还以为保姆就会煮面蒸包子,原来还会做西餐?
“咦?”
“不要发出怪声。”荆丛辙提醒。
曲笙眨眨眼,刻意拖长音:“喔——”
荆丛辙把报纸拿开注视他。
曲笙吞吞口水,先把咖啡拿起来喝了一口。
“咦?”
这回不等荆丛辙发作,曲笙先说:“咖啡变好喝了。”
“是我做的。”荆丛辙说。
曲笙又不吱声了。
他见识过餐柜上一整套的冲煮器具,肤浅认为是荆丛辙买来当摆设的,没想到对方真的会用。
……那又怎样。
手冲咖啡而已,速溶也很好喝啦!
曲笙在心里安慰自己,接连尝过几口后又不得不承认荆丛辙冲泡出来的咖啡味道醇厚而有层次,口感也顺滑饱满。
好像能理解为什么看到他喝速溶,荆丛辙要露出那样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了。
刚想咋舌,他听到荆丛辙说:“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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