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怎么了。”钟时沐一幅很有道理的样子,“不就是听错了。平时都是你玩我,怎么样,老公到底还是老公。”
司舟逮住钟时沐狠狠咬了一口,余光瞟见真的有人来了,不得不放慢呼吸,让钟时沐跟他贴紧,隐匿在车里,等着脚步声离开才敢出声。
司舟:“这招算计了多久了。”
“突发奇想。满不满意?”
“还确实……”司舟笑道,“还确实挺刺激的。”
钟时沐贪恋的亲吻着身下的人,烟花带着喜悦的爆竹声炸裂在天空,缤纷的散下彩色的火光,忽明忽暗的照亮在司舟的身体上,让他格外动人。
“老公。”
钟时沐听错了似的用力亲他,快要溺死在司舟迷人里:“再叫一次。”
司舟眼眸里蒙着雾气,鼻息急促的翼动了几下,潮湿的眼睫翕张着,就像让人上瘾的毒药:“老公。”
钟时沐在这一声里意乱情迷,闭上眼睛,俯身亲吻他的下巴,嘴角,手指穿过他的发,恨不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会被惯坏。”
“不怕惯坏,我会一辈子惯着你。”
烟花一声接一声爆的响亮,钟时沐在司舟身上蹭着,赖着,做完了还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司舟眼尾还有情欲残余的痕迹,眼睫柔软的眨动着,钟时沐又去亲吻司舟的眼尾,想要亲湿他的眼睛,他爱死司舟了,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爱一个人。
初一那天,钟时沐跟司舟煮了饺子去看望星光。
伦浩退役后自请到教堂做后勤,为牺牲的英雄们更换鲜花,星光的衣冠前每天都摆满新鲜的花朵,伦浩低着头擦拭着星光的遗照,刚擦干净,又有一颗水珠掉到了照片上。
“伦浩。”
伦浩听见有人喊他,赶忙擦了把眼睛:“钟哥,司舟,大过年的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星光,我们给他带了饺子,还有你的。”司舟把饺子给伦浩。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伦浩接过饺子,塞了一个进嘴巴里,红着眼睛对他们笑,“还是我喜欢的三鲜饺子,谢谢你们。”
伦浩找了张简陋的餐桌接待他们,他说能一直陪着星光挺好的,他这人本来就怕死,能退役到后勤,不再去战场冒险,特别好。
他说,这地方的工作很轻松,很清静,每天都有花香,还能经常跟星光说话,特别好。
他说,看到钟哥跟司舟在一起了,老指挥长也接受了他们,特别高兴。
他说,这么多年过去,他从没有一刻忘记过星光。
然后他就没有再说下去了,他眼睛红了,喉咙也被眼泪堵住。
钟时沐跟司舟没有在教堂待太久,伦浩就催着让他们离开了,说什么过年一直待在教堂墓地这种地方很不吉利。
没什么不吉利的,钟时沐跟司舟不觉得有什么不吉利。
开车回家的路上,钟时沐跟司舟没有说话,心情都有些低沉。
司舟望着窗外,钟均茂和聂雪有了宠爱的小女儿,云朵的腺体再次被赋予生命,伦浩为郁星光画地为牢,将自己困在了教堂,所有事情好像都尘埃落定了。
司舟缓缓把目光落向开车的钟时沐,他跟钟时沐,也该尘埃落定了吧。
初六吃过午饭,司舟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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