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沐拿着开好的药剂,开车带司舟回家,司舟身上的疼痛缓解了很多,紧接着席卷而来的是肌肉和关节的酸软。
钟时沐给司舟盖好了被子,关灯钻进被窝,从身后抱住了司舟,月光刚好落在司舟独一无二的腺体上,这个腺体正在折磨着司舟。
钟时沐喉头吞咽了几次都没有说话。
从刚才司舟就觉得钟时沐不对劲:“你想说什么。”
钟时沐把头埋在司舟脖颈间:“你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
当然是后悔答应做0,后悔放弃了花花世界里那么多高匹配度的omega,以司舟的样貌和商业地位,不知道多少总裁老板争着把自家的omega嫁给他。
黄金腺体的易感期这么汹涌,司舟能忍两年,三年,五年,能忍一辈子吗。什么样的感情才能经得起这样的磨损?
钟时沐心里很复杂,他笃信司舟愿意为他豁出一切甚至为他去死,这点自信他还是有。但过日子不是我能为你而死的冲动。
生活不是谈恋爱,爱上一个人可能是冲动,可能是突然的好感,因为喜欢就在一起咯,可平淡的岁月那么漫长,每一次争吵,每一次疼痛都在磨损着两个人的感情。
司舟明明可以做1,明明可以不用忍受易感期,他那么强大又那么迷人。
有时候钟时沐都不知道为什么司舟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他最怕的就是会有一天,彼此的冲动淡去,司舟忍够了,回忆里就只剩了疼痛。
钟时沐抱紧了他,像是怕有一天会被甩掉:“我不止想跟你好三年,五年,我想跟你好一辈子。”
司舟转过身去,跟他脸对着脸,认真的看钟时沐的眼睛:“你靠我近一些。”
钟时沐凑的更近了些,以为司舟要亲他,没想到司舟撑起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腺体上,尖牙毫不留情的刺破他最脆弱敏感的肌肤,狠狠的嵌进肉里,强势的注入信息素。
“……好疼。”黄金腺体易感期的信息素太霸道了,刺激的钟时沐的腺体像被人挖掉了一样。
司舟惩罚完了他,微微喘息着顶上他的鼻尖:“你觉得对不起我,就让我咬,陪我一起疼。想给我找omega算怎么回事,你就差劲到这个地步了。”
钟时沐侧了侧脖颈,把脖颈露给司舟:“技术差我可以学……”
司舟哭笑不得:“你好蠢啊。”
司舟按住钟时沐的手腕,恶狠狠的咬上他的腺体,像是要用信息素侵占他,钟时沐的腺体因为注入了太多信息素,短暂的变成金色。
司舟在他耳边低语:“在CAP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过得很难受,云朵被困在实验室,我没能力救她,休假的时候,你们都拖着行李箱回家,我也没有家可以回,整日整夜的待在酒吧,学会了吸烟喝酒。”
“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拼命的训练,身体累到极致的时候,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才会觉得有希望救出云朵,那时候的每一天都像要撑不下去,都比易感期痛苦的多。”
“可你知道这种痛苦什么时候结束的么。”
司舟认真注视着钟时沐的眼睛,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眼睛里饱含着回忆,他记得第一眼见到钟时沐裹着浴巾的样子,记得跟钟时沐拌嘴、吵架、逛超市,在厨房下面、看窗外的雪,他记得回家的时候,有永远为他亮着的灯,有一直在等他的人。
“是你出现在我家,我才感觉到了幸福。”
惯于冷漠的人一旦抓到温暖,就会不放手的,司舟吻着钟时沐的唇,咬着他的腺体,一起疼痛和纠缠。
司舟软热的唇瓣贴上钟时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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