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鼻音:“你再叫魂,就从窗户滚。”
“这可是二十七楼……我从窗户滚,就永远闭嘴了。”
司舟没理他,钟时沐跟胶水似的糊在他后背,热的他一身汗,司舟哭笑不得:“钟时沐,你关灯之后好黏人啊,像个膏药。”
“你管我。”
司舟抿了点笑,随他去了,谁让是自己家的alpha。钟时沐听着司舟的呼吸渐渐平稳,没再扰他睡觉。
司舟本以为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小床上,会睡得又挤又累,却没想到一夜好眠,睡得很踏实。
司舟深呼吸了一口,翻身过去跟钟时沐面对面。
他稍微一动,钟时沐皱了皱眉,随即也醒了。
司舟声音带着早晨的沙哑:“把你胳膊压麻了。”
他枕着钟时沐的胳膊睡了大半夜。
“没事。”钟时沐眼睛还没睁开,先循着信息素过去,亲了司舟一下。
司舟把脑袋挪到枕头上,两个人挤在一个小枕头,鼻子几乎顶在一起,呼吸交缠着彼此的味道,被对方吸进去,又湿热的吐出来。
钟时沐看司舟有点犯酒劲儿:“我起了,你再睡会。”
司舟喝得酒后劲是有点大,睡了一觉眼皮还发沉,但他自制力一直很好,不会因为这点事赖床:“不睡了,还有几件事,我处理好,下午去超市。”
“行,我来接你。”
两人约定好了,各自起床洗漱,投入自己的工作,司舟处理好手头的文件,做完房产交接,等着钟时沐忙完。
下午三点,钟时沐给司舟发了消息,两个人一起去了超市。
从蔬菜到调味品,两个人买了好几兜,还特地买了新鲜水果和红酒,回家调酒。
重新回到两年没住过的别墅,钟时沐心里莫名有点紧张。
司舟提前请阿姨打扫过了,屋子里整洁干净,桌椅摆放、鞋柜衣架,锅碗瓢盆,甚至连床单的颜色都没变,钟时沐看了一圈熟悉的环境,没有一点陌生感。
“我特地让人比着以前的款式买的。”司舟打开冰箱门,把可乐,啤酒,水果,鱼虾,肉卷一样一样的放进去,填满空空的冰箱,心好像也跟着填满了。
钟时沐拿了个大号的玻璃容器,制作调制酒,依次放进苹果切块,橙子片,柠檬片,草莓切块,明艳的色彩搭配把透明的玻璃容器装饰的很漂亮。
司舟随手拿了一块切剩的苹果塞进嘴里:“会好喝么。”
“等你尝尝。”钟时沐又挤进新鲜的橙汁和柠檬汁,倒进半瓶红酒,拌上蜂蜜,放进冰箱里冷藏。
钟时沐起锅做饭,做着跟那天同样的饭菜,清蒸豆腐,蔬菜沙拉,又煎了个三文鱼。
钟时沐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感觉好像回到了两年前。
司舟洗过澡,换好了睡衣,蹲在抽屉前找筛盅,一下就触碰到了钟时沐曾经的噩梦,曾经被司舟玩的只剩内裤的回忆,钟时沐现在想起来还羞耻的很。
钟时沐清了清嗓子:“你那筛盅,我收起来了。”
司舟讶然:“什么时候?”
“就你去换衣服的时候。你那些黄/赌的东西,还是丢掉的好。”
“你再他妈放屁,我哪里黄/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钟时沐系好裤腰带,不就是想让他表演那个……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钟时沐从冰箱里拿出冷藏好的红酒,又加了半听气泡水进去。
司舟透过灯光看酒杯里清透的红色:“这就是sangria?(桑格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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