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这话就是在问“你是不是因为我好看,所以才石头了”。
钟时沐听得出。
司舟仰起头的角度刚好微微抬高了下颌,他的眼睑、侧脸一直到脖颈、喉结、胸肌,流畅的线条都堪比美术书上的艺术绘本。
就算细致到睫毛,也是无可挑剔。他的睫毛很长,钟时沐觉得至少有1.5公分,但看起来不柔软,不像女性那样柔美的微微弯曲,他的睫毛是直的。
可钟时沐就喜欢直睫,男人睫毛弯起来,钟时沐觉得缺少攻击性和阳刚气。
司舟长得很中钟时沐的意,作为成年人,钟时沐没必要回避他的审美:“嗯,你长得很出色。”
钟时沐在陈述事实,没有任何吹捧的意思:“不照镜子么,对自己没认知?”
司舟笑了两声。他知道钟时沐是懒得吹捧的性格,所以很多人夸他,他都不信,但钟时沐夸他,他会信。
这种实话实说的夸奖格外让人身心愉悦。
钟时沐给他涂完后背,进洗手间冲掉不小心弄在手上的药膏。他夸了司舟,只是陈述事实,并不妨碍他现在对司舟没有太多好感。
司舟穿好衣服打开窗帘,微微弯下腰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他还真的很少照镜子,他一个大男人,不喜欢抱着镜子照。
但事实证明,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被夸好看都会心情愉悦。
于是司舟取消了在钟时沐的床单上弄满信息素,烦死他的计划,两个人平安无事的各自休息,司舟倚在懒人沙发闭目养神,钟时沐架着脚在旋转椅上目如死鱼,两个人谁都不肯到床上,同时在抗拒跟A共睡一张床。
卧室一度陷入安静,直到聂雪来敲门喊他们去吃饭,两个人才去洗手间轮流洗了把脸,一起去吃饭。
晚饭准备的比午饭还要丰盛,聂雪不敢再让司舟喝酒,开了一瓶果汁,还特地问了一遍有没有不能吃的东西,司舟摇头说没有,几个人才坐下吃饭,比中午那场顺利很多。
将要收尾的时候,钟均茂和聂雪不约而同的谈到了结婚的事。
钟均茂说话总有领导下指令的意思:“既然时沐和小简都没什么意见,你们下个月就去领证,然后办个婚礼,时沐也早点接手利泰。”
钟时沐差点把果汁呛鼻子里:“今天已经三十号了爸,下个月,太快了吧?现在年轻人谁不谈个三年五年。”
“你要不是我儿子,谈到四十我也不管你!”
聂雪在桌子底下捣了捣钟均茂,笑问司舟:“小简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我可以提前给你筹划。”
司舟手里的筷子故意空夹了两下米饭:“我都听钟哥的。”
聂雪笑意洋洋:“你也用不着都听他的,我们家从来没那些规矩。你以后就住我们家,等时沐看好了房,装修好再搬出去也不迟。”
司舟在桌底下掐了钟时沐的大腿,说的是吃个饭,可没说他婆婆这么热情,老想着留他住,性别转换剂只能维持两天而已。
钟时沐咳了一声:“妈,我们还是不在家住了。”
“那你们住哪儿,你那个房子不是给星光他们住了?而且那个房子也太小了点。就住几个月,你买了新房子就搬出去。”
钟时沐自然的扒了口饭:“不用买新的,住云简家就行,他有别野。”
钟均茂皱眉:“你娶媳妇没房,住人家那?净闹笑话。”
“那怎么了,这两个月都是他给我钱。”钟时沐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这几个月都是司舟给他开工资,有什么不对。
钟均茂爆出一阵剧咳,他儿子住在人家omega家,吃人家、喝人家、上人家,还拿着人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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