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宗接下来几天都是戴着口罩去上课。
教室里那么多学生,只有他一个人戴口罩,不仅引起了同学的注意,连老师都注意到了,私底下辅导员还隐晦地提醒徐朝宗,如果是传染病的话,学校这边是可以批病假的,一定不要强撑,学习态度虽然重要,但身体健康更重要。
徐朝宗:“……”
好消息是,合同还是顺利地签了,当然这跟秦渡在饭桌上说的那句“他也是见证者”有莫大的关系。王远博才放下心来,想到什么又提心吊胆地拉着徐朝宗询问:“你说这个秦渡以后会不会故意打压你?他随便在商场上做点手脚,咱们可就寸步难行了。”
徐朝宗挑眉看王远博。
似乎有点疑惑,这明明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问这种愚不可及的问题呢?
王远博:“?干嘛这样看我?”
徐朝宗反问他,“如果是你,你会用这样的方式打压你的情敌吗?”
王远博闻言一顿,若有所思。
“多蠢的人才会这样做?”徐朝宗用平淡的口吻说着,“他打压我,除了他心里爽快,你告诉我,他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哪天被听雨知道后,你猜她会怎么看他?”
秦渡智商再掉个四五十也不会做这种失了智的事来。
一旦秦渡这样做了,又被孟听雨发现了,那他将面临两大问题。
第一,他对她的信任究竟有多少。如果很信任的话,又何必做这种事?
第二……
“你以为他会愿意看到听雨对我怀有愧疚之心?”徐朝宗讽刺地扯扯唇角,“当然他不太了解她,他这样做,她不一定对我愧疚,但对他一定有很深的意见。不过就是因为没那么了解,所以他更不会做这种蠢事。”
王远博醍醐灌顶,几天的担忧此刻烟消云散,他舒了一口气,“最好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徐朝宗不愿意承认,如果秦渡是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那听雨根本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也不可能在一起几个月还没分手。
徐朝宗猜得没错。
秦渡固然很厌烦徐朝宗,冲动的时候也不是没这样想过,但头脑冷静下来后,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没有半点好处,所以当向总给他来电,试探他的意思时,他也只大方地表示跟徐朝宗没有矛盾,只是一开始有点误会现在都解决好了,他们本来就是旧相识,如果向总想跟徐朝宗合作,不必顾虑他,毕竟徐朝宗是真的有才能,向总这才安心跟徐朝宗签了合同。
临近考试周。
之前孟听雨偶然抱怨考试周时,学校的图书馆简直一座难求,在宿舍也没办法安心复习。
他记在心里,托助理在燕大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公寓,公寓都是精装修的,他又让人重新采购布置,一间房作为卧室她偶尔可以午睡休息,另一间房则作为她的自习室。
孟听雨被他带去这公寓时,杏目圆睁,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是你买下来的吗?好像没必要吧,这里离你公司也不近哎!”
秦渡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玄关处的鞋凳上,他从鞋柜里拿了一双很粉嫩又毛绒绒的拖鞋。
孟听雨低头一看。
竟然是凯蒂猫。
孟听雨努力憋住笑,但还是破功:“秦总,这是你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