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概是怪可爱的吧。
今天是星期天,老庄和柳叔知道他们今天晚上就要回去市区,下次再来可能又要过好几个星期了。
柳叔想起自己在外地上班的儿子,有了很深的代入感,把怕儿子吃不好穿不好的心,全补在了庄彦瑜他们身上。
中午和晚餐又是一顿十全大补汤。
黎熄实在没忍住,跟柳叔说:“叔,下次来咱别再补了,早上温沉习他都流鼻血了。”
庄彦瑜耳朵一动,当即赞同:“对,阿习补上火了。”
柳叔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们能吃几顿啊,你看看,距离上次给你们补身体都快一个月了,你们现在这个年纪,也要准备一下娶老婆了,到时候再补就来不及了。”
“……”
没办法,艰难地把汤喝完。
等他们喝完一抬头,就见庄彦瑜跟没事人一样,默默地吃着。
庄彦瑜吃东西是真的很斯文,吃饭的时候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
嚼东西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声音,就一个人默默地嚼嚼嚼,嘴巴闭着嚼,除了食物本身的声音,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
见他吃了这么多,完全没有对这些都是‘大补’的尴尬。
就连温沉习心里都忍不住感慨,年轻真好啊,不懂这些,就不用尴尬了。
吃完晚饭,大家跟老庄和柳叔说了再见,各自坐上车回市区,而庄彦瑜则依旧住在温沉习那边。
或许是知道了庄彦瑜到现在都一直住在温沉习那边,季致远隐隐约约中,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跟他们分开时,季致远问黎熄:“小瑜的房子是被房东回收了?是还没找到新的房子住?所以一直住在老温那里?”
黎熄慢悠悠地说:“你觉得呢?老温不是刚给小瑜送了一套房子?”
所以就算庄彦瑜以前的房子被房东回收了,他也是有地方住的。
季致远酸溜溜地说:“老温是不是太偏心了一点?以前我们在他那住个两天,他都觉得烦。小瑜现在都快住两个月了。”
黎熄翻了个白眼,算了,懒得和钢筋混凝土多说。
深夜。
温沉习的主卧里。
宽敞的卧室少了木床的草木香,也少了在乡下时田地里的蛐蛐和蛙鸣声。
抱枕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温沉习今晚睡得比较迟,庄彦瑜睡着后,他又去处理一下工作,才回来继续睡。
正要睡着时,半梦半醒之间,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温沉习微微睁开了眼,目光很快就恢复了清明,顺着身边传来的动静看去。
“小瑜?”他下意识地小声唤了一句。
但睡在他身边的庄彦瑜似乎并没有听见,他双眸紧闭,一只手紧紧地揪着温沉习的手臂,另一只手有些无措,似乎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空调的温度并不高,甚至是有些凉的。
可庄彦瑜的体温却很高,他额头的发丝都因为沾上了一些汗水而有些湿,精致的脸颊也透露着薄薄的红晕,唇紧紧抿着,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温沉习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当下一动都不敢动了。
黑暗中,庄彦瑜的呼吸完全盖住过了温沉习的呼吸。
温沉习似乎也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的心跳也慢下来,别惊扰了某个小家伙。
可他却无奈地发现,他的心跳不仅没有变慢,甚至还越来越快。
他全身的血液也在飞快蒸腾,他的脑袋和身体仿佛被丢进了热水池里,100度高温的热水正在熬煮他的身体,让他脑门都跟着一嗡一嗡的,能清楚地听见自己血流脉动的声音。
温沉习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开始思考,这只瑜今晚怎么会突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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