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仿佛能看穿林檎的想法一样,里包恩语气轻快,对此不以为意,还直接跳到了林檎怀里,“你很想去见他吧,我跟你一起去。”他问来通知林檎的那个人,“山本在哪里?”
他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说山本回来之后第一件事是去跟纲吉汇报工作没错,但他汇报完之后应该自己来找林檎吧?怎么是派人来通知的呢?
来人回答道:“雨守大人在……跟首领在一起。”
对方支支吾吾的态度让里包恩更加怀疑,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怎么回事?你最好老实交代!”
而此时此刻,林檎也从即将见到丈夫的兴奋中脱离出来,情绪变得有些不安:“发、发生什么事了吗?”
“雨守大人在医疗室,他受伤了。”
林檎的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下。
“……诶?”
与此同时,医疗室里,已经处理好伤口的山本看着其他人担心的样子,反而语气轻松地安慰他们:“没事,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你怎么搞的?”狱寺的语气有些暴躁,只是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担心,“你是新手吗?还能被伤到!”
虽然想说“你该不会是想快点回来见到你老婆所以执行任务的时候急躁了吧”这种话,但狱寺还是深知山本的性格,知道他是不会这样的。
纲吉面色凝重地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问道:“是因为部下吧?”
“嗯,”山本点了点头,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受伤的下巴,但只摸到了刚贴好的纱布,“这次带去的部下里有个新来的,做事不太仔细,差点儿中了埋伏,我救了他一把,结果自己受伤了。”
虽然山本说的轻松,但其他人听着都能想象出当时的情况有多惊险——毕竟以他的能力,大多数情况都能应付自如了。
库洛姆忧心忡忡:“那个,山本先生的伤,大概要留疤了……”
纲吉他们也全都看向了山本——偏偏还是在脸上。
只有了平拍了拍山本的肩膀,声音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山本!伤疤,极限地就是男人的勋章!!!”
狱寺嘴角微抽:“那倒也不必直接挂在脸上。”
“哈哈哈,”山本语气爽朗,“我是不太在意,就是有点难办,”他摸了摸后脑勺,“我答应过林檎以后出任务会小心不再受伤的,才刚保证了没多久就食言了。”
了平再次伸手拍了拍山本的肩,用一种过来的人语气对他说道:“山本,我极限地非常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意外这种事也不是人可以控制的,你老婆肯定极限地可以理解你!!!”
纲吉和狱寺选择沉默。
这不是他们两个有资格参与进去的话题。
“对了,阿纲,”山本叫了纲吉一声,“这个我留下了。”
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纲吉定睛一看,发现那是把小巧的左轮手枪。
山本虽然会枪法,但他本人却从来不用枪,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完成任务之后回来跟纲吉要战利品,纲吉稍加思索,就明白了他这是要给林檎。
“哦,可以啊,”纲吉点头,“其实你不告诉我也行。”
“一码归一码,还是得让你知道。”山本笑嘻嘻地说道。
狱寺对山本的做法给予了肯定:“你这种凡事记得向十代目汇报的态度值得肯定。不像云雀,又失联了。”
山本忍不住笑起来,只是他仰头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下巴上的伤口,又疼得“嘶”了一声。
纲吉急忙说道:“你别笑了!”
“是是,”山本无意识地摸了摸下巴,“还好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了。”
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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