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满脸失望地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妞妞,你从此以后没有外祖父外祖母,也没有舅舅了,他们不认你啊!”
顾夫人听到这话,实在是无法想象,从前也算得上知书达理的女儿,怎么如今竟然这样蛮不讲理黑白不分?当即也是气得口不择言了,“你要真的为了孩子小,就不该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出远门,你看看那孩子都瘦成了什么样子?你难道就不怕那路上她出个万一么?到时候你上哪里找大夫去?”
但是这话到了林珑的耳中,竟然变成了旁的意思。只见林珑满脸怒火地朝顾夫人瞪过去,“你不认我们就算了,为何还要这样歹毒?诅咒我的孩子?”
顾宴见她这样吼母亲,自然是不高兴,倏然起身道:“你别黑白不分,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怀里的孩子,像是这个月份该有的样子么?”
顾淡浓当然知道,但却觉得委屈不已,“我能怎么办?家里没了钱,我没出月子就要给人浆洗衣裳讨日子,又要照顾婆母,还要服侍林郎,我就是生了十只八只手也忙不过来,可不像你们,如今过了好日子,府里一下雇佣了这么多奴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她前面的话,本来叫顾家三口心疼不已的,哪里晓得林珑这后面,竟然又阴阳怪气地嘲风起了顾家。
顾大人气得话都说不上来,这会儿反而让看开了的顾夫人给他顺气,那顾宴则气得反驳道:“那林福生死了么?好手好脚让你一个才生了孩子的产妇去赚钱?还有那林家老太太我看着精神抖擞的,如何要你来照顾了?再有,你们走的时候,给了家里几乎所有的银子。那些银子虽不能叫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但只要运用得当,到了老家,置办房屋铺面,做点小生意,是能糊口的,不可能让你们吃了上顿没下顿。”
林珑此刻只顾着同顾宴争辩,压根没有发现顾若清此刻被气得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的样子。“你以为生意那样好做啊?林郎人又老实,你们那点银子没两个月,就叫人骗了大半去,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她这说起林福生叫人骗,那口气仿佛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样。
却不知道,林福生哪里做什么生意了?那些日子早出晚归,甚至一出去几天不回来,其实是夜宿在那花街柳巷里了。
那里就是个销金窟,就是有什么金山银山的,很快就会花完。
更不要说他们那手里银子就几百两罢了。
而顾宴此刻已经没拿眼神看她了,而是心急如焚地扶着父亲,一面喊着母亲道:“让人找大夫。”
本来想叫人直接把林珑他们直接赶走,但又担心他们这样混不讲理,跑去衙门里击鼓鸣冤。
到时候丢了顾家脸面是小,就怕他们再说出什么话来气着父母。
于是便命人将其继续关起来。
顾若清这里,是真的被气到了,大夫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那进的气比喘出来的还要多。
顾夫人在一旁都急哭了,只紧紧抓着她的手,“相公,你千万别出事啊!”她现在也晓得了,自己晕到的时候,只怕丈夫儿子也是这般心情。
只恨不得痛都在自己的身上。
她这里心急如焚地守在床边,也亏得顾宴自来是个沉着冷静的性子,不然只怕是要乱了套的。
而顾若清在大夫来扎针后,好了许多,总算能顺畅呼吸了,此刻顾宴已经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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