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纸老虎,你别下手那样狠,真打死了,咱们管谁问话去?”
这一提醒,宫染夜才想起绑上官玉卿的目的是什么,方问他,“听说你在陇州的时候被抓紧了那黑矿,上面都是什么光景,说说。”
上官玉卿疼得要死,不过脑子还是好的,听到宫染夜这话,也就明白过来,一时又耍起了大爷的威风:“求人不是这个态度。”
“那你想要什么态度?”宫染夜又开始捏拳头,一面示意那也蠢蠢欲动的陈少鹿,“你力道大,免得控制不住给他打死了,我来就好。”
说罢,一副又要动手的样子。
上官玉卿难免是怕,刚才那一拳头,此刻自己嘴里还满是血腥味呢!但又不甘心自己堂堂五义王府的小王爷,这样被欺辱,只朝秦晚风大喊,“秦晚风,怎么说咱们也是表兄弟,你就任由外人这样欺辱我?”
“那也是表的。”坦白地说,看着上官玉卿挨揍,秦晚风心里是挺舒坦的。“再说你真拿我做表兄弟,以往为何总欺负我?”再有,他和陈少鹿宫染夜是拜了把子的呢!
上官玉卿见这秦晚风靠不住了,又怕宫染夜再动手打自己,只能松口道:“你们想知道,先把我松开。”
“做梦吧?给你松开你一下跑了,当我们傻?”陈少鹿觉得宫染夜还是太温柔了,上前一把捏住上官玉卿的肩膀。
虽不是什么杀人于无形,但上官玉卿那肩膀的确是被捏得咯咯作响,他自己也疼得满脸的扭曲,浑身发抖。
片刻陈少鹿松开手,一脸得意,“这是我师父教的,怎么样?”
椅子上,上官玉卿此刻满脸的冷汗,一副瘫软无骨的样子,半死不活地像是死鱼一般喘着气。
这叫秦晚风有些担心,“他不会死了吧?”
“不会,只会很疼而已,要不了命的。”熊七师父说,这是那宫里专门用来拷问那些嘴硬的囚犯。
果然,上官玉卿在缓了会儿后,就满脸后怕,再没了此前的嚣张气焰,“我说,我都说。”
“早说不就好了。”秦晚风松了一口气,真怕他再嘴硬,继续挨揍。
上官玉卿先要了些水,喝了后才说起他在陇州被拐进黑矿里的事情。
他本来就是离家出走的,虽然经验丰富,但架不住大手大脚,银钱早就花完了,所以当时即便知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还是忍不住,跟着那一帮人去了。
没想到竟然是黑矿。
但他如何吃得了那苦头,虽没有自报家门,但想着这些黑矿的人少不得是怕地方官员,于是便说自己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
就陇州本地的公子,比不得那上京山高水远,他自己又是一副贵公子的样子,还是十分有说服力的。
因此也没被安排什么重活,在里面混了几日后,找到机会就偷跑出来了。
反正运气占了很大的成份。
这与宫染夜他们所预想应该在里面遭个九九八十一难才是,但这上官玉卿在里面不但有的吃喝,干的也不是什么重活,便觉得没意思。
只盯着他将里面的图纸给画了个大概出来,这又是一番威逼利诱,才送他回秦家那边。
可怜上官玉卿,被丢会秦家院子的时候,还有些懵。
还以为他们不会放了自己,没想到又这么轻而易举就把自己送回来,他们难道就不怕自己去告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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