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董师兄说,要是再不叫这淼淼走,不高兴的何止是耀光她娘?就是师叔祖和那帮老爷子都能把沈煜打成一个筛子。
而明玥这里因着淼淼之事,竟然忘记和沈煜提上官无忧的事情了。
第二天人先暗中送走了,她要去和沈煜说,云绮和秦夫人一并结伴来了。
秦夫人一跨进厅里,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明玥问,“你是如何办到的?”说罢一面打量着明玥,也没瞧她有一点哭过的样子,因此也是纳闷了,“你没哭没闹?”
“我为何要哭要闹?为了那样一个粗使丫鬟?”明玥扯了扯嘴角,心里也想亏得沈煜争口气…
不过,真到了需要哭闹才能得个结果的那个地步,也没必要哭闹,直接和离就好了。
“所以你没哭没闹,你相公就把人赶走了?”秦夫人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又想起外头这会儿的传言,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我实在没有想到,她那个留在你相公身边伺候衣食,妇唱夫随,却只是给下面的那帮汉子们洗衣做饭……那这是给多少夫随了?还有你家这沈煜也是逗,还专门发表了一篇文以证清白,只差没有把那一日三餐都一一写出来。”
他专门写文声明这个事儿明玥不知道,听到秦夫人说着实愣了一下,旋即有些哭笑不得,“他这般做,往后只怕这满城的人都当我是那河东狮。”
云绮也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朝她讨教:“所以,你这是怎么办到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那眼泪要是用得好,便是这世间最好的利器。
可明玥这眼泪都没掉一滴。
当然,她也不信明玥这样温软的性子,会是河东狮。
明玥看着她二人如此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怕是要叫你们失望了,我就问了他一句罢了,余下的他自由发挥。”
两人果然是满脸的失望,秦夫人则叹气道:“所以,说到底还是要靠男人自觉性了。”
明玥见她颓丧着脸,不由得掐了她一把,“你家夫君眼里除了你,就和我们澜州的孙少卿一般,只想挣钱,多余的一份心都分不出去,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又看朝云绮,“你也是,宫将军那头,天天就想着怎么让手下将士以一敌十,脑子里多半是一点风花雪月也没。”
于是秦夫人也笑起来,“这样说来,咱们三能聚到一处,这倒是这一个共同点,不然倘若谁家后院还有人,哪里有这闲工夫出来串门。”
果然,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正是这样了。
只是淼淼姑娘万万没有想到,忽然就从天上落到了地下,她万分不懂,却又见不着沈煜,不然她想问一问沈大人,为何忽然对自己这样无情,是不是家中那悍妇逼迫他的?
可她压根就见不着沈煜,以前在盐田的时候,还能远远看一眼,可是现在,连影子都寻不着半个。
于是她转辗打听,终于得了消息,明玥有时候会去那沈记商行,她倒是想看看,是个怎样的女人,这样凶悍,活活拆散了自己和沈大人。
不但如此,还逼迫沈大人写下那份声明,还得自己成了这满城人眼里的笑话。
也亏得是有面纱帏帽,不然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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