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怎样?”前些天听闻聂夫人染了风寒,她因忙所以没空过去瞧,只叫灼云和沐休回家的宫染夜一起去探望。
云绮答道:“好得差不多了。实在是那几天白日里过于炎热,她受不住叫人开了窗户,晚上关得晚了些,便叫寒气入体。”说了几句,见着丫鬟侍女们都离得远,便压低声音同明玥悄悄说道:“我和华芝方才再说那淼淼姑娘,你怎么看的?一点不担心么?”
华芝是秦夫人的闺名,如今云绮同她熟络起来,自也是直呼其名了。
而她这一问,秦夫人也敏锐地将目光望过来,直盯着明玥。
明玥却是有些懵了,“淼淼姑娘怎了?说起来当初这猴灾的案子,也多亏于她才是,也不晓得衙门后来是怎么嘉奖她的。”自己也没关注这些。
不想秦夫人和云绮听她这话,两人纷纷皱起了眉头。秦夫人更是个沉不住气的,直接朝明玥问,“你是一点不知道么?你这些日子不是见天都去你那商行么?就真一点风声没有听见?”
她这语气表情,让明玥立即就猜到了些许。一面摇着头,“从来不曾听见我家相公提过她一句。”
秦夫人却抽着嘴角,“得了吧,你男人整日在外,这些个月,也没回家几次,他便是提起,你也不见得能听到。”
云绮见秦夫人这样说,似担心明玥一般,忙扯了扯秦夫人的袖子,“华芝,你冷静些。”
秦夫人着急啊,“我如何冷静,你看她这事不关己的样子,再这样下去,那女人都要拎包入住月牙池了。”
额……明玥抱着琮儿坐下,示意秦夫人也坐,“此事的确不曾听说,就晓得当初是她帮忙,才查到那抓猴王进城的幕后主使,旁的便不了解了。”说着扫视了她二人一眼,“我虽这些日子也常在外行走,只不过大家只怕都有意避着我,所以的确不曾听说什么,你们既然晓得,告诉我便是了。”
云绮叹气,“其实我是相信你相公的为人,更何况我觉得他那样忙,也没有空去顾得上这些儿女私情。”她其实作为过来人,以前也担心过宫兰亭。
即便当初在上京,但是宫兰亭去了军营里,也是十天半月难得一次消息,回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她问过宫兰亭每日都在那军营里忙什么,他只说处理些军务,然后训练。
云绮便信了,又觉得训练那样累,肯定晚上回帐中倒头就睡。
可后来又听人说,那军营里有军妓,姿色才艺俱佳。还听人说那些军人其实表里不一,看着道貌岸然,其实比寻常男人玩得更花。
于是她又陷入了担忧中,总觉得宫兰亭就和大家口中所言的那些军人一般,和军妓厮混去了,所以才没空回家。
这些事困扰了云绮好一阵子,直至宫兰亭回上京,不再去军营里了,她发现其实每天要见面也就是晚上睡觉那会儿吧。
宫兰亭每日不是在书房里翻看兵书,要么就是训练,还时常错过用膳的时间。
他压根就没有那时间去风花雪月。
所以云绮想,沈煜要办那么多差事。青丘州原本的官员几乎都因盐田案子下了狱,虽说朝廷重新安排的官员也陆续到任上。可是这盐田案的事情,还是在沈煜一个人的身上,他应该是没有空去和旁人谈儿女私情的。
可外面又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而秦夫人是不赞同云绮的话,“沈大人的人品自是没得说,可难保那女人往上倒贴啊!”
“怎么个贴法?”明玥挑了挑眉,有些好奇。
秦夫人却见她这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就一点不着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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