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反正他绝对不会像是父皇那样,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
“别哭,我在这里等你,她不敢拿你如何。”上官锦无温柔地安慰着满脸委屈,梨花带雨的少女,心疼得恨不得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只是可惜,这里全是那惹人厌的奴仆,实在碍眼,所以他生生忍住了。
他这么一安慰,苏洛璃哭得越发委屈了,楚楚可怜地眨巴着带着泪水的眼睛,“我也不要她怎样,只想听她说一句对不起罢了,她凭何这样躲着我。”
“去吧!凡事有我。”他轻轻地揉了揉苏洛璃那带着泪的清纯小脸,将那些泪珠儿也一并给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得像是呵护什么珍宝一般。
苏洛璃这才哽咽着擦了眼泪,跟着那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三师姐一同去了暖阁。
明玥还真躺在软塌上,只不过才看完澜州那边送来的账本。这还是去年的账本,年后他们就马不停蹄打发人送来,也是前些天才到明玥手里。
她忙了一堆杂事,得空略翻一二,如今才看到了末尾。
见着苏洛璃随着三师姐进来,便抬眼朝她看去,“你到底要如何?”
苏洛璃这会儿已经不哭了,不过眼睛还有些通红,“你当初为何要害我?”
这话着实把明玥问糊涂了,“苏小姐你是失忆了么?而且我记得你流放刑期未满,你就这样招摇地随着三殿下来这莲城,是视律法为无物么?”挑战天家权位?
好胆量啊!
“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我如今来此只想问你一句,凭何如此害我?”她觉得一定是明玥在那卢夫人身边嚼了什么舌根,不然卢大人怎么会揪着这案子不放呢?京中那权贵公子小姐们一年打死的人不下百,旁人没事,凭何她不过是不小心失手推倒了个娼妇,就要自己遭这牢狱之灾。
而且明明是那娼妇自己命不好,撞到了头。
更何况自己当时也没怎么用力,是那娼妇自己没站稳,却要把这过错强加到自己的身上来。
还因此害了晨哥哥,如今也不知道晨哥哥在何处,心中有没有怨恨自己。
想到司礼晨,她忽然难过起来。觉得这一切都是明玥这个作蛹始者,也是越想越气,眼泪又掉了下来,“你以为你不说话,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么?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你把晨哥哥害得那么惨!也因为你,我的所有心血都被毁掉了。”
天晓得她那知道自己的那些胭脂铺全部被关掉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就仿佛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的孩子没了一样。
那种痛苦如此刻骨铭心,她都不知道那段日子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
明玥有些懵,当然更是不解,她实在想敲开这苏洛璃的脑袋看看,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怎么到了她嘴里,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也是忍不住有些好笑,“是我让你去放火烧杂货铺的?还是我让你去推那胡夫人的?或是我叫你去让那司礼晨替你顶罪的?”
苏洛璃被她问住了,但也不甘示弱,“那也是你有错在先,我新店开张你便来砸场子,正常人都气不过了。”
明玥扯了扯嘴角,实在是不愿意与她继续争执,更何况自己就算是说破天去,这苏洛璃仍旧胡搅蛮缠。
她怎么不提,当初是她拉着自己不让走,自己不买她就泪眼汪汪,那司礼晨就出来要自己赔罪,平白无故给自己戴上一个欺负小姑娘的帽子,明玥自然是要反击的。
只是她觉得多说无益,这苏洛璃的脑子不好。“你若是流放这段时间伤了脑子,记不起始末,就去自己翻看卷宗,当初如何起的纷争,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这完全是来恶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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