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夫子想都没想就高兴答应了:“那再好不过了。”他已经许多年没教学生了,自打被自己的学生诬陷陷害,受伤被天幕山所救,就再也没下山过,更没想过再教授学生。
若不是老掌门对他有救命之恩,要教的又是老掌门的晚辈,他是不会答应的。
只是没想到这些个学生虽不说个个惊艳才绝,但还是叫他有些意外。尤其是那煌月,几乎是什么都一点就通,有时候不免让陵夫子惋惜,若是为个男儿,将来只怕和她父亲一样大作为了。
孩子们还不知道这一趟出门不是纯玩,还有作业,白瞎高兴着。
明玥也没来得及同她们说,因为那宫兰亭的母亲聂夫人已经到这莲城了。
前日就到,她当时让八角送了些薄礼,想着这会儿人该休息得差不多,便去了宫家这府上。
聂夫人愿意来这西北贫寒之地,除了能和儿子团圆相聚,更重要的是她听说了沈煜的身份。
想着宫情把别人家的孩子做心肝一般捧在手心里的样子,觉得讽刺极了,心里也爽快。忽然就觉得解脱了一样,答应了来这西北。
又听云绮说过明玥是个怎样的人,所以听说明玥来了,便请了进来。
虽是已经开春了,但是此处海拔过高,便是白天那风也是带着寒意的,聂夫人经不得冷,自然是还在暖阁里待着。
云绮和她说了许多这明玥的事,包括和她亲生父亲老刀的相认曲折,可是此刻她见到明玥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
这与年轻时候的临安长公主也太像了,不过因为云绮此前提过明玥的身份,她也没有往那边多想,毕竟明玥也是有爹有娘的,身世清白,所以也只是有些惊讶,天底下居然真的有那两个不相干的人长得相似。
想着自家大孙子几乎是在沈家寄宿读书,宛若将那一处当做书院一般,所以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夜儿他爹在家中时间少,这孩子着实是顽皮得很,我与他母亲都难以管教,如今是麻烦你了。”
明玥一直都觉得,不能把孩子当小孩子来看待,反正就要跟他们站在一个水平线上对话,不然就是鸡同鸭讲。你这里说的口干舌燥,他兴许一句没听进去。
只要站在对方的角度为他们设身处地着想,是没有什么沟通不了的。毕竟每一个孩子都是单纯至善的,像是杜大宝那种天生的坏胚子还是在少数,所以她也没觉得这宫染夜多么顽劣不堪。
“男孩子有些好胜心是好的,也没有那样顽皮,有时候多夸他几句,还会红脸。”明玥笑着回道。
云绮也觉得自家小夜子倒这西北之后,也不知道是跟爹见面的次数多了,还是因为有那么一帮能玩在一起的小伙伴,所以整个人是比从前开朗了不少。
听到明玥的话,也附和道:“是了,上一次放假回来,吃完饭还跟着收拾桌子,莫说是家里下人被吓着,便是我也惊了一回。”
聂夫人一听,想着自家那大孙子走的分明是纨绔路线,怎么还变得如此勤快起来,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云绮和聂夫人,“此话当真?”
“母亲,这哪里能骗您,改日他放假回来,你自然是能看得出他的变化有多大。”也是如此,云绮也一点不担心大儿子在沈家过得好不好,连个小厮丫鬟也没给他送去。
这让聂夫人一时也有些期待起来。
明玥却是怕聂夫人误会,宫染夜在自家吃苦受累,解释着:“想来嫂子已经与夫人解释清楚了,我那家中人口尚多,只是外面的丫鬟小厮我也不敢买回来,就怕生事端。家里只有原来从澜州带来的这些个人,他们也不是七脚八手的,许多事情是忙不过来的,所以孩子们也没有小厮丫鬟伺候,一切都要自己料理。”
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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