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头却叫她将孩子放到床上去,那孩子哭得手脚乱登乱抓,躺在床上挣扎,好叫那宫夫人担心,生怕孩子翻到床下来,正要过去扶着,好叫鲁老头诊脉。
没想到鲁老头压根不诊脉,反而是手指往那孩子肚子上的几个穴轻轻按去,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章程,只是忽然有些担心,怕又是什么来路不明的。
正要开口阻止,没想到原本痛苦哭啼的孩子忽然就止住了哭声,身体也不再挣扎了,只一脸安宁地眨巴着那满是泪水的眼睛,打量着鲁老头。
这可比那小镇子上大夫抓的药都神奇,宫夫人一行人也是愣住了。
而此刻鲁老头已经收了手,又捏着孩子的大拇指,不知道按了什么穴,便松开手,退开身。
几乎是同时,众人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孩子小屁股底下传出来,一股子恶臭也同时散开,顿时满房间的臭味儿。
煌月小姑娘下意识地捂住口鼻,率先冲出房间,“我在外头等你们。”
鲁老头作为医者,却是十分尽责的,只将留下那原来的药来了瞧了,“莫要给孩子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孩子今儿拉一泡,明儿一早再拉一回,肚子里的脏东西清完就好了。”
这时候那宫夫人已经和手底下的人七脚八手地给孩子收拾,听到鲁老头的话连忙应声。
等她们把孩子拉出来的那些黑色臭臭清理干净,看着孩子似乎气色也好了许多,还冲宫夫人咧嘴吧笑,宫夫人一行人才想起来道谢,却发现明玥和鲁老头都回去了。
一时间万分过意不去,“方才一忙,也没同人家谢一声,劳烦嬷嬷去帮我瞧一瞧,若是人没歇息,叫人上来休息,咱们这里马上腾出房间,大家去楼下大堂挤一挤。”
那宋嬷嬷急忙出去瞧,不想看着楼下灯火已经熄了,又跑到那长廊尽头,朝着后院瞧去,马车里也没什么灯火,便晓得人家已经睡了。
就回来与宫夫人道:“四处都熄了灯,都歇下了,我方才打听了,他们也是要去青丘州的,这一路上夫人可与之作伴,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谢。”只是还没打听出来是哪位大人家的家眷。
宫夫人听罢,也只好这样了。
于是翌日起了个大早,只叫自己家的厨子早早去厨房,煮了全部人的早饭。
除了他们宫家四十多口人,再加上那明玥家的,总共有八十多了。
所以动静也是弄得不小,花镖头一行人被惊动,再没了睡意,也是跟着帮忙搭手。
等明玥她们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好了。
听说是宫夫人特意安排道谢的,想着叫人家多做了这么多早饭,实在是不好意思,因此又叫余娘子给送了些从巧袖早前做的干粮过去,叫他们吃着换个口味。
也是这个时候,宫夫人才晓得明玥是谁家的家眷,硬是愣了半响,才道:“想不到这沈夫人竟然是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难怪那沈大人谁家的小姐都瞧不上。”
“可不是呢。”宋嬷嬷方才在楼下又见着了明玥,只瞧着不但是美,便是她只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显得好尊贵优雅的。“这上京的人还暗地里笑话沈大人没眼界,放着那娇花不要独爱那乡下狗尾巴草,可也不想想,能做出那般锦绣文章的,岂是个没有眼界的。”
这话惹得宫夫人笑了一回,“是了。”她都没好意思同宋嬷嬷说,她娘家那头,父亲也是原本想把小妹许给这沈大人的,但是见沈大人连其他大人家都拒绝了,就断了这心思。
也亏得她爹不是别家那样高调,不然如今同沈夫人见了面,着实尴尬得很。
又问宋嬷嬷,“沈夫人他们几时启程,咱们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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