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玥也觉得包银子简单,不用自己去伤脑筋,他们拿了银子,缺什么爱什么去买就是了。
于是笑道:“那咱们想一起去了,也给我省了许多事。”又有些后悔,“方才该和孙掌柜说一声,这几日柜台的银子先不要存去钱庄了。”给自己拿过来,先提前准备好。
又说那秦夫人的嫂子年后就能过来,到时候也不晓得要做什么准备?好歹三个女儿,该要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做她们的学堂才是。
沈煜想了想,“东厢那边不是有个小二层闲着么,就叫人收那里吧。一楼读书,摆放些书架,二楼弄个画室,再寻几把像样的琴回来。”虽不要她们样样学得出色,将来成个什么大家,但这琴棋书画,总是要略知皮毛。
明玥听罢,觉得这样甚好,德智美体都要发展,所以问沈煜:“鹿哥儿来我跟前问了好几次,你给找的师父呢?”
沈煜确实是忙,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信都还没给人写,当下只笑道:“都怨这卢大人,快过年了也不放假,我这一忙就给忘了,明日就去写信。”
沈煜第天果然一早就写了信,让人送去外州府,自己则去县学。
鹿哥儿和杜子规的私塾已经放假了,不过两人倒是大忙人,加上还有个秦晚风,又有自家三个闺女,整日这家里吵吵闹闹的。
有时候明玥看账实在受不得,只找个借口,让巧袖那里做些点心,让孩子们送去隔壁。
然后让他们顺理成章在隔壁闹腾一天。
但秦夫人也受不住,把一堆孩子扔给管家,又跑到明玥家这边来躲清净。
其实明玥很好奇,秦夫人见天也几乎都在家里,可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八卦。
就说那宁家公子冬至前设宴之事,请了学里的先生和同窗们,唯独沈煜没答应。
“听说这宁家设的宴好生敷衍,幸亏你相公没去,那酒还是兑了水的,你说请不起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如今倒好,名声彻底是毁了,我看那宁姑娘本来名声已经不大好,现在要崽找好些的人家,怕是难了。”
这事儿明玥是听到些风声,但与己无关就没放在心上。如今叫秦夫人一提,说是给客人喝了兑水的酒,也觉得惊奇,“这不该吧?”
“什么不该?难道你没听说么?那帮同窗还以为那宁公子兄妹俩被酒楼骗了,还有那好心善意的去酒楼给讨公道,哪里晓得酒楼的掌柜也不吃素,硬是吆喝着送酒的小二一起到宁家,将还没开封的酒坛子打开,里头可都是实打实的酒。”所以那还用说,那些抱出来招待客人的,就是他们自己添的水。
最后叫那些帮忙的同窗好没趣味,再也没理会这宁公子了。
宁公子自己也没脸再去学里。
先生们喝了他兑水的酒,也不管他来不来学里。
“那后来怎么说的?”明玥觉得脑壳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做,宁家也不缺这点买酒的钱,实在犯不上。
秦夫人笑答道:“后来说是他们家丫鬟自作主张的,往里添水,匀了两坛出来给她在外的情郎。不过此事真假,哪个晓得,全凭着他们自家说的。反正宁家兄妹如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