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严惩不贷,这一圈转下来,那些书生自己丢人就罢了,他们的家里怕是也要跟着蒙羞。
不过后来沈煜和明玥说,是那些人家仗着有些财势,并不怎么守这澜州的规矩,给卢大人的工作进度造成了不小的难度。
那卢大人虽是一心愿意给老百姓做事情,但他也不是活菩萨,任人欺辱,所以得了这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
也算将那几户人家敲打一回。
当然,这是后话。
眼下只听八角一脸严重的兴奋,“料你们如何也猜不出来,这些人是如何作弊的?”
耀光急得不行,催着他:“哎呀,谁要猜了,八角哥哥快说。”
于是只听八角绘声绘色地说着,那几人藏的书,有一个绑在大腿内侧,至于被发现,是他如厕的时候书掉进恭桶里,那声音考官听着不对劲,上前一查看,果然有猫腻。
八角一边说一边学着那考官捏着鼻子去检查恭桶的样子,仿佛他当时也在场一般,可把灼云姐妹几个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其余的也是,胳肢窝,衣服夹缝里抄著书,或是薄毯夹层里干脆用布抄了整整一本。
如果不是这个如厕的率先被发现,后面那些个只怕也就这样躲过了。
也是闹了这一出,明玥与沈老爹带着庞虎去接沈煜的时候,发现那出来的考生衣裳几乎都没缝边,被子也都被拆了,管你是薄是厚的。
显然那几个舞弊的人被发现后,大家的东西都再次接受了粗暴的检查。
加上在里面几天几夜不梳洗,如今破衣烂被,真真是像极了从哪里逃难来的。
即便这是最后一天,可一个个本来在里头就难熬,如今还这副模样出来,如此不体面,害得大家丢人现眼,自然是恨透了那几个人。
原本被西北考生们拥簇着的那位黄公子如今也是形单影只,见着他家人来接,忙按着自己同样被剪破的衣裳上了马车,就走了,没敢多停留半刻。
明玥也没去关注这位黄公子,只忙在人群里找沈煜。
沈老爹垫着脚尖,一手撑着拐杖,本就眼神不好的他到处找,硬是没见着沈煜的银子,“这人海茫茫,一个个都跟那逃难似的,如何分得清楚哪个是阿煜?”
眼前的确是茫茫人海,有的还披头散发,可见这些读书人大部份生活是不能自理的,几天没人梳头,那头发散了就散了。加上衣裳被褥又都被拆被剪,的确是狼狈不已。
庞虎也是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也一样没找着沈煜在哪里。
反而是明玥个头最矮,按理还被前面高个当了视线,但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人群里的沈煜,激动得直接举起手朝他挥动着大喊,“相公,这里!”
她这一声欢喜的相公,引得无数人目光齐齐聚集过来。
同样,也包括沈煜的目光。
他一样没逃过,明玥特意给他挑选的新衣裳,袖口袍裾都绣着锦鲤,愿他好运连连,锦鲤附身,可是如今叫这考场给折腾得鲤鱼都没了尾巴。
庞虎急忙上去接了行李,沈煜苦笑着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示意着明玥,“你先上车,我这几天没洗漱,身上脏得很,就不扶你了。”
可话音才落,就被明玥一把抓了手,拉着一起上车。
沈老爹在头乐呵呵地笑着,跑去要和庞虎分担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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