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但管用。
徐江丰起身下了床,褚林感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肉体和精神愈发难捱。他双腿夹着被子,蹭得更凶了。
徐江丰就着褚林销魂的模样录了五分钟的视频,他觉得不够,于是找了个正对双人床的位置,摆好手机,准备全程录影。
干完这一切,徐江丰把自己脱了精光,他重新爬上了床,半跪着,伸手便脱褚林的裤子。
徐江丰以为美梦能成功,正沾沾自喜之际,猛感头重脚轻,胳膊被人拽着在空中转了半圈,狠狠摔在地上。
“操!谁啊!”
徐江丰眼冒金星,他捂着脑袋要撑起上半身看,没能起来,胸口被一只脚踩住了。这脚力大无比,像踩着烂泥里的蝼蚁,恨不得把徐江丰碾进地狱。
“我是你祖宗。”
这话掷地有声,徐江丰猛打哆嗦,在窒息和失禁的恐慌中睁开眼睛,他看见了穆卓野,像个鬼煞,阴沉可怖,似乎是来要他命的。
“你、你怎么进来的!你到底是谁!”徐江丰胡乱抓住穆卓野的脚,挣扎逃命,却根本撼动不了丝毫。
穆卓野全身肌肉紧绷发力,他确实想弄死徐江丰,碾着脚的力道又往死里加重。
徐江丰觉得自己被千斤顶压住了,他大口喘气,鼻腔首先泛出血腥味,于是肺部在强压之下渗出血液,他差点儿七窍流血。
徐江丰的裤裆湿了,这是人在濒死下的本能。穆卓野嫌恶地一抿嘴,挪开了自己的脚。
徐江丰死去活来,这会儿终于能自主呼吸,尿也憋进去了。他不知死活,也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开口要骂,一句‘你他妈的’还在喉咙里蓄势待发,穆卓野根本不给他机会,抬脚一踹滚出了卧室的问,像个烂皮球。
踢得既远又精准。
褚林在云端幻想情爱,身体被药物催到顶峰,无暇顾及其他,他不知道谁又来了,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热了,自己踢掉了裤子。
客厅里传来徐江丰痛苦的哀嚎,这居然给了褚林刺激,他浑身战栗。
“卓也……”褚林又喊穆卓野的名字,这是他虚无缥缈的慰籍。
谁来碰碰他。
褚林在欲火焚烧之际,被人从床上捞起,那双手带着凉意,风尘仆仆地从寒夜中悄然而至,凉的人舒服。褚林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身体往那双手里送,嘴里依旧叫着穆卓野的名字。
他的手掌心有茧,是褚林熟悉的触感。
于是,褚林消失殆尽的意志让这股清凉的风再次吹出一点儿形状,他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穆卓野。
“阿野…”
穆卓野紧紧抱住褚林,怕他冷,又觉得他热,突然手足无措了,“是我,林,是我。”
褚林呜咽,尽是委屈,“我以为我等不到你了。”
穆卓野太心疼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害怕吗?”
褚林说害怕。
穆卓野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突发事件应急处理得不错,真棒。”
褚林的意志在精神放松时候彻底烟消云散,他连忍也不会忍了,软着身体往穆卓野身上粘,断断续续地说话:“阿野,我错了,我以后不管上哪儿都把你带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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