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抿了抿嘴,“没什么胃口。”
说罢,他抬头,看着清然,问:“清然,有没有什么挣快钱的工作啊?”
闻言,清然一愣,“你很缺钱?”
“...我奶奶要做手术,我手上的钱不够。”周颂说。
“缺多少?”
“四十万。”
清然一噎,蹙着眉,“我还说要是缺得不多我借给你,但是居然这么多。”
周颂点头,又问:“你有什么挣快钱的门路吗?”
清然目光看向周颂,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说:“你知道水桥吗?”
周颂指尖微颤,“...知道啊。”
“我...我有个朋友在那里,他说有的人一晚上能挣五万。”清然说,“我没做过,但是他说的应该不假,只不过......”
他看着周颂,“你知道,去水桥意味着什么吧?”
周颂喉结滚动两下,“知道。”
吃完饭,清然从周颂家离开,临走前,他说:“你考虑吧。”
关上门,周颂靠在门边,感到绝望又无奈。他当然知道去水桥意味着什么,掰开腿给人操。可是周颂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也好,他是个...双性,下面长了个女人的逼。
周颂抹了把脸,进了厨房,继续把碗洗完。之后又炖了一只鸡,盛了鸡汤拎着去了医院。
住院部三楼,周奶奶躺在床上,干枯的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
“今天不上班吗?”周奶奶拉着周颂的手问。
周颂笑着说:“不上班奶奶,今天周六。”
他说着,拧开盖子把黄澄澄的烫倒在碗里,“趁热喝。”
在医院陪到下午,周颂才离开。
经过护士站时,周颂被护士长喊着,“四号床的病人病情在恶化,家属还是快点把手术费交了,医院好尽快安排手术。”
周颂头脚发凉,点着头说:“好,我尽量快点。”
说罢,头也不回得离开。
外面的天气是好的,周颂却浑身发抖,他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缓了会儿,从兜里掏出手机。电话接通后,周颂抖着声音:“喂,清然,你带我去找你的朋友吧。”
星期天晚上八点。
清然和周颂坐车到了水桥。
水桥这地方巷子多,店铺也破破烂烂的,可是走一路,都是靠在边上站着的男男女女,也有被人抱着的。
周颂只敢埋着头。
清然带他拐进一条巷子,上了一处居民楼,敲响了四楼的一个房门。
等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身材瘦高瘦高的,身上穿着松垮垮的短袖,一看到清然,又伸长脖子看到半躲在清然后面的周颂,语气平淡:“就他?”
“嗯。”
男人名叫白墨,话不多。
带着两个人进屋后,就从抽屉里拿了个系了红绳的铃铛给周颂,“做这行,没什么难的,就带个铃铛站那儿,自然有人来找你。”
周颂接过铃铛,轻轻拨了拨。
白墨自顾自接了杯水喝,说:“你还要上班是吧?下了班过来,时间应该差不多,我带带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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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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