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去赴约。
一切都很顺利,甚至到了办公室的前面,顾细都不紧张。
她们沈家村的卫生巾和纸巾那么好,一定可以的。
顾细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关谷将信封放进抽屉,笑道:“顾同志,请坐。”
顾细依言坐下。
关谷先是称赞了一番沈家村的表演:“我问过了,《红梅赞》是你们自己村的合唱队。”
顾细笑着点头:“是的,这是我们的王牌节目,已经是演了好几年的了。”
关谷点头:“所以,你们是觉得,你们是红梅?”
顾细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吧,我不知道其他合唱队员的想法,我个人认为,我们的确也像红梅,但是,比起红梅,我觉得,野草,更适合我们。”
关谷对这个说法感到新鲜:“哦?”
顾细爽利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可以在土地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野蛮生长,扎根向上。”
“但无论是花,还是草,都只是一个比喻,我们好好地做人也挺好的,不用纠结用什么植物来比喻自己,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人。”
关谷点了点头,没说认同,也没说不认同,而是拿出顾细昨天递过来的文件:“可不可以麻烦顾同志给我解答一下疑惑?”
“当然可以,我的荣幸。”顾细道。
两人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最后,关谷道:“我大概了解了,你说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顾细:“好。”
她想了想,还是说:“我这次来,的确是想让更多人买我们的卫生巾,但是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让更多的女人可以重视女性卫生健康。”
“卫生巾品牌可以有很多,谁都可以研发,但是天下的姐妹,每一个都是唯一的。”
关谷能感受到顾细的真诚,她阅人还是有点经验的,能看出顾细没说谎。
“好,”关谷伸出手,“我知道了,顾同志,希望你能一直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顾细自信一笑:“我会的。”
走道马路的时候,她抬头一看,树上开了好多小小的花苞,春天来了,百花齐放才是春呀。
夜晚。
苏平回到家,看到关谷:“嫂子。”
关谷点头,放下报纸,和身边的丈夫道:“吃饭吧。”
“盼盼那边的妇女主任人怎么样?”苏平关心道,“苏芳整天让我问您。”
“应该还不错,我今天和顾同志聊过了,而且盼盼写的信上,不是说她在那边过得很好,学了很多叠成,大队长和妇女主任都很厉害吗?”关谷道。
关谷丈夫哼了一声,“那孩子倔得很,把姓都改成岳母的姓了,怎么可能会写信来说过得不好?”
关谷无奈:“当初谁让你们俩置气?现在女儿跑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幸好她过得不错,要不然啊,我跟你没完。”
一家人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况且,我和顾同志见面,不是因为盼盼,只能说,盼盼让我对她加深了一点印象而已,我比较欣赏的是她的个人才华。”关谷现在似乎知道为什么苏平会推荐沈家村的纸巾给她了。
她很喜欢沈家村产品的名字,从名字中似乎也能窥得起名者的一些抱负与心思。
那头,顾细回到招待所,问苗翠花她们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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