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精液好吃吗?上面的小嘴要不要吃?”
“呜呜...别说了...呜呜呜...”
阴茎射完也没软,半勃着在阴道里来回滑动,很快又完全硬起。男人把儿子从床上抱起,两人交叠靠坐在床头,肉棒一下顶到更深的地方,刺激着小孩尖叫出声。
“太...太深了...呜呜呜...好疼...爸爸不要了......”
秦锐粗暴揉捏宝贝的小奶子,下体快速颠动,龟头次次凶狠顶到宫口,试探着要往里戳。儿子不停喊疼,哭得过于凄惨,一直硬着的小巧性器都软了下来,男人这才守住最后一点良心不再执着于肏进娇嫩子宫。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爸爸要在宝贝的子宫射精,让宝贝给爸爸生孩子。”阴茎被内壁吸裹得舒爽至极,秦锐腰腹紧绷,气息加重,存货充足的睾丸将宝贝的白嫩阴唇拍到红肿。
何鹿已经发不出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父亲翻来覆去反复操干。乳头被吸到破皮,小逼被操到合不拢,身上全是父亲留下的掐痕和指印。
得到儿子初夜的秦锐身心极度舒畅,一泡泡浓精把儿子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破处的血水在床单上形成一小道深色印渍,很快又被穴里流出的各种液体覆盖。
小孩意识不清地半睁着眼,恍惚间看到父亲拿着手机对准自己大张的下体。他张了张嘴,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转头陷入昏睡。
变态父亲拍了许多张儿子赤裸狼藉的下体,甚至让自己的阴茎也入了镜,录下一段鸡巴磨逼的短视频,直把自己看得血气上涌。
沉沉睡去的小孩满脸泪痕,吃饱喝足的秦锐将他抱到浴室清理干净,回到床上坏心眼地从背后把鸡巴插回儿子小逼,搂着宝贝一夜好眠。
03:06:33
二十四
身体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疼痛难忍。
何鹿睁开眼,看到的是有些陌生的窗帘花色。
知觉渐渐回笼,雌穴里的异物感尤为清晰。他迟钝地收缩了下小穴,里面含着的棍状物几乎立刻膨胀一圈,把下体撑得难受。何鹿面色惨白,父亲的性器还插在他体内,清楚地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忍住强烈的不适,将身体从父亲晨勃的阴茎上抽离,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逃回自己房间。
床上熟睡的男人却在儿子偷偷跑掉以后睁开双眼,回味着鸡巴插在儿子逼里的美妙滋味打起手枪。
门窗紧闭的卧室里,低低的啜泣声从鼓起的被子中传出。
一夜过去,身上的各种痕迹颜色更深了。何鹿蜷缩着身子,脑海里全是昨晚跟爸爸做爱的场景,挥之不去。他痛苦地抱住脑袋,泪流不止。
秦锐自觉给了儿子足够的逃避时间,在手下送来早饭之后敲响儿子房门。
“宝贝,起床吃饭了。”
何鹿听见爸爸的声音下意识一颤,抗拒地用被子蒙住脑袋。可怜的孩子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
没有得到回应,男人耐心地站在门口等了会,又敲了敲门,“宝贝起床了,吃了饭再睡。”
“我...我不想吃...”性格使然,小孩并不能做到任性地无视父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门外的男人立刻着急起来。
“宝贝开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让爸爸看看。”
急促的敲门声让小孩担心父亲随时会破门而入,只好擦干泪水,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
“宝贝哪里不舒服?爸爸让医生来给你看看。”饭桌上,秦锐摸上儿子的头,感觉到他明显的瑟缩。
何鹿摇了摇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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