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味道越来越淡,不多时便无迹可寻了。
卫南辞又着急又不安,然而紧接着,他便觉唇上一热,碰触到了一抹柔软。对方一开始还带着点试探,不过慢慢就大胆了起来。
熟悉的栗子香甜,伴随着原悄温热的舌.尖,一点点被渡进卫南辞口中。
他像条涸泽之鱼,努力吮.吸着唇齿间的温.热,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脑袋里撕裂般的痛感,却慢慢减少了许多。
“嘶……”
直到原悄闷哼一声,将人推开,才察觉眼前这人不知何时早已醒了。
“三郎。”卫南辞意乱情迷地一把将人抱住,翻身便压了上去。
原悄吓了一跳,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推,“你压着我肚子了。”
卫南辞渐渐恢复神智,目光恢复清明,这才吓得赶忙退开。
“没事吧?”他紧张地摸了摸原悄的肚子。
原悄红着眼睛看向他,一把揽住了他的脖颈。
“怎么了?”卫南辞小心翼翼地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方才弄.疼你了?”
“我都跟你说了不让你出去,你非要出去。”原悄哽咽道。
他这话倒不是埋怨对方,纯粹是后怕,在朝卫南辞撒娇。
卫南辞慢慢冷静下来,总算是明白了眼下的境况,他受了伤,三郎这是害怕了。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卫南辞将他揽在怀里,安抚道:“往后都听你的,你不让我出去,我就哪儿也不去了。”
“喂!我听到你们说话了,是不是醒了?”余敏行在外头敲门道。
原悄想起来余敏行还在外头,忙放开了卫南辞。
“总算是醒了。”余敏行推门进来,在原悄略有些红.肿的唇上扫了一眼,忙又避开了视线,“眼下不是腻歪的时候,我先替他诊诊脉。”
他说着上去搭住卫南辞的手腕,半晌后才道:“三哥,卫师兄这伤是不是还没好利索啊?”
“嗯……他精神力受到攻击,我只是将他唤醒了,要想彻底恢复,还得将养些日子。”
卫南辞抬手捏了捏眉心,这才觉察自己脑袋里的剧痛虽然减轻了,却没彻底消失。
“我到底是怎么了?”卫南辞不解道。
“咱们现在可能遇到了很大的麻烦。”原悄朝卫南辞道。
卫南辞收敛起情绪,问道:“你知道什么?”
“这件事情,得从你把我从长宁湖里救上来的那一日说起。”
余敏行知道原悄要说什么,起身道:“我去外头守着,免得有人偷听。”
他说罢便去了门外,反正这些事情,他早已从余舟那里知道了,不必再听一遍。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的头发是短的。”屋内,原悄朝卫南辞问道。
“嗯。”卫南辞点了点头,他还记得小年那日,师父特意提过此事,原悄当时还抓了他打掩护,“你这头发,不是画舫里的姑娘帮你剃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个姑娘开玩笑会这么没分寸?”原悄道。
卫南辞拧了拧眉,不由坐直了身体,意识到原悄要说的事情,或许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
“我的头发根本就不是被人给剃了,而是本来就那么短。”
“怎么可能?”卫南辞惊讶道:“若你头发一直那么短,那你二哥为何要赖到我头上?”
“因为……我根本不是原家的小公子。”原悄道。
卫南辞一脸震惊地看向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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