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终于有信了,他就听说原悄在庄子里受了伤,得休息数月。
休息数月啊,一听就是很严重的伤!
陈年丝毫不敢耽搁,当日就带着羽林卫的弟兄找上了门。
“原司使需要静养,陈将军您还是请回吧。”殷时堵在门口,不让人进。
“原司使是我们原统领的弟弟,他受了伤我等来探望不是天经地义吗?”
“陈将军您别为难我啊,这是我们头儿的吩咐,要不您让原统领来说话?他要是来了,我们肯定不敢拦着。”殷时道。
陈年被他气得够呛,但一想到自己曾经与这厮对过招,没占上风,便打消了打一架的念头,带着人愤愤地走了。
殷时跑去朝卫南辞汇报此事,一脸邀功的表情。
他们把羽林卫的赶走了,这回可畅快了。
谁知原悄听了他的话,面色当即一变,“你让陈年去找我二哥?”
“呃……对啊。”殷时道:“我就是故意为难他,反正原统领在京城呢,离那么远。”
卫南辞抬脚在他身上一踹,“胡闹,快去把人请回来。”
“啊?”殷时一脸不解,“为啥?”
“让你去你就去,客气点!”卫南辞道。
他叹了口气,当真是头大。
如今他最怕的就是事情传到原君恪耳朵里,因为原悄说了此事必须瞒着二哥。
若事情真闹到原君恪面前,对方找来了云州,他怎么朝原悄交代?
卫南辞和原君恪做对了那么些年,从来没像如今这么怕过对方。
谁让他们家三郎在意这个二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原君恪:怂了?
第56章 晋·江·唯一正.版
殷时得了卫南辞的吩咐, 只能快步追出去,将陈年等人截住了。
陈年早就闷了一肚子气,见他又追上来, 当即做好了要打架的准备。
然而殷时却一改先前的嚣张, 赔着笑脸道:“陈将军,我方才同您开玩笑呢,咱们这宅子既是原司使的, 你们自然是想来就来,我怎会拦着你们?”
“什么意思?”陈年冷声道:“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都是玩笑, 都是玩笑,陈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殷时一拱手,“请随我回去吧,好歹喝杯热茶再走。”
陈年一见他这副样子, 登时一脸戒备, 心道这人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
“今日不想去了, 改日再说。”陈年说罢就要带着人走。
“别别别,来都来了。”殷时说着就要拉拉扯扯。
“殷时, 你是想大街上绑人吗?”陈年甩开他的手。
“啧。”殷时无奈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是你家原司使要见你, 你爱去不去。”
陈年瞥了他一眼, 略一犹疑, 最后还是妥协,跟着他回了宅子。
殷时引着他去了厅内,便见原悄倚在软塌上, 摆出了一副虚弱的模样。
“小公子, 您这是伤着哪儿了?”陈年一见他这样, 十分着急。
“咳咳……”原悄掩唇轻咳了几声,“伤着内脏了,不过余大夫都看过,说不打紧,就是要静养,可能得卧床三五个月,慢慢养好。否则太过劳累,恐怕会落下病根。”
陈年闻言看向金锭子,“小公子怎么伤着的?”
“呃……庄子里着火,呛着了肺腑。”
原悄紧接着又轻咳了两声,像是故意在配合金锭子。
陈年是军中之人,并不懂医术,见原悄这么说倒也没怀疑。
他们习武之人身子骨好,小病小灾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他听说有些身子弱的人,着个风寒若是不好好养护都能丢了命,所以见原悄这般也就信了。
“那末将留下来照顾小公子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