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辞伸手在他耳垂上一捏,“你说呢?”
原悄被他捏得耳朵有些泛红,但不知为何,却并不抗拒对方这过分亲昵的举动。
“跟我来。”卫南辞拉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出了房间,去了堂屋。
只见堂屋的桌上摆着一小锅粥喝几样小菜,还有一笼包子。
“还好没凉。”卫南辞将盖在上头的盖子一一掀开,取过碗帮原悄盛了一碗粥,又夹了一个包子放到了他面前的餐盘里,“放心,我朝你大哥打过招呼,他已经和姓郁的用过早饭了。”
原悄这才拿起面前的包子咬了一口。
“尝尝这个瘦肉粥,我专门和师父府里的厨子学的,据说余先生从前特别喜欢喝这个粥。”卫南辞道。
原悄闻言便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眼睛不由一亮,“这是你熬的?”
“嗯,一早起来特意给你熬的。”
“给我熬的?”
“当然了!难道我给那个姓郁的熬?”
“多谢你。”原悄朝他一笑,便觉心里暖烘烘的。
“一会儿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卫南辞道。
原悄点了点头,一口气将碗里的粥喝完,又添了半碗。
“喜欢喝往后我给你熬,我还跟我师父学了好几样拿手菜,不过现在还有点拿不出手,等我练好了再让你尝。”卫南辞抬手抹去他唇角沾着的一点水渍,眼底带着不加掩饰地亲昵。
原悄怔了一下,便觉唇角被他略带薄茧的指腹蹭得微痒,耳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发烫起来。
这难道就是被标记的“后遗症”?
原悄心里既有种难以抑制的满足感,同时又有些患得患失。
他分不清自己这感觉究竟是因何而起,生怕自己是弄错了,又怕自己没弄错……
万一自己这感觉不是因为标记引起的,那意味着什么呢?
“还要吗?”卫南辞问他。
“不要了。”原悄起身道:“我想先去看看大哥。”
“我陪你。”卫南辞起身拿过披风帮他披好,然后和他一起去了原君怀的住处。
庄子里的家仆告诉他们,说原君怀和郁鸣声用过饭后就去湖边钓鱼了。
“这里还有湖?”原悄惊讶道。
“在庄子外头,离这里不远。”卫南辞道:“你要去看吗?”
原悄一想,大哥有郁鸣声陪着还有小厮跟着,估计也不需要自己照应,便摇了摇头。
卫南辞去牵了马来,示意原悄上马,而后带着他出了庄子。
原悄记得对方早饭时说过,要带自己去个地方,便没多问。
自上元节那晚之后,原悄还是第一次跟卫南辞离得这么近,这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他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此刻那些记忆却像是长了脚似的,拼命往他脑海里钻。
好在卫南辞要去的这个地方不远,骑马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这是哪儿?”原悄看着眼前的一片荒草地问道。
“啧。”卫南辞叹了口气,“来早了。”
“什么来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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