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君恪用毯子将原悄结结实实裹好,这才将人抱上了步撵。
廊下的卫南辞忍不住转头,目光落在原悄泛着红意的面上,眼底不受控地闪过一丝灼.热。
不过很快,他就收到了原君恪的一记带着警告意味的眼刀。
“今日之事,待舍弟清醒之后再说吧。”原君恪道。
他说罢刻意挡住了卫南辞的视线,显然不希望对方再盯着原悄看。
卫南辞立在廊下,看着渐渐远去的步撵,心中蓦地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情绪。
他竟然……想冲上去将步撵上的少年强留下来。
这念头一出现,连卫南辞自己都吓了一跳。
“卫副统领。”太子走到他身边,开口道:“你身上的伤无碍吧?”
卫南辞收回视线,盯着太子看了一会儿,问道:“殿下是否闻到了栗子的香味?”
太子轻轻嗅了嗅,道:“这里哪儿来的栗子?”
他说罢看向三皇子问:“三弟,你闻到了吗?”
“没有,我只在屋里闻到了姜汤的味道。”三皇子道。
卫南辞心中一凉,暗道果然只有自己闻到了。
另一边。
原君恪匆匆带着原悄回了府。
这一路上,原悄的状况都不大好。
人一直迷迷糊糊的,身上的热意也没有退去的迹象。
不多时,宫里便送了杨太医开的药。
原君恪让人火速去煎了,亲自喂着原悄服下。
喝了药之后,他总算稍稍安分了些,但人却始终不大清醒,只口中不住说着难受。
“二公子,要不然再去找个大夫给公子瞧瞧?”金锭子在一旁看着十分着急,“人这么一直烧下去,可别烧坏了。”
原君恪想了想开口道:“今日太晚了,明日一早若还是如此,你就去济仁堂一趟,问问余大夫在不在,若是在让他务必过来一趟。”
金锭子闻言忙应下了。
“你去打一盆冷水,再找一条干净帕子来,然后就去休息吧,今晚我看着他。”原君恪道。
原悄如今这状况,交给旁人他实在有些不放心。
金锭子依言去打了水来,见原君恪没别的吩咐,便退下了。
原君恪拧了块凉毛巾覆在了原悄额头上。
原悄被凉水一激,稍稍清醒了些,睁开眼睛看了看,很快又睡了过去。
原君恪叹了口气,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今日他听人来报说原悄落水时,心中便很是不安。
他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原悄就是因为在长宁湖落水才性情大变的。
时隔一月,对方又在宫里落了水……
“原统领……”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原君恪收敛了思绪,起身出了门,却没走远,只与来人立在廊下说话。
“都查清楚了?”原君恪问。
“是。”来人随即将今晚宫宴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朝他说了一遍,包括原悄派金锭子去找他,却被卫南辞截了胡一事。
“后来卫副统领赢了三殿下,宫宴就结束了。但不知为何,小公子并未与众人去看烟花,而是在宫宴结束的时候,就走了。没想到在水榭外的木栈道遇到了那意外落水的内侍……”
“那个内侍是意外落水吗?”原君恪问。
“属下亲自带人去湖边查过,那处坏掉的栏杆并没有异样,是被虫蛀坏了。再加上那处水榭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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