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人询问了一番,得知杨槐的住处后边找了过去。
尚未靠近对方的营帐,原悄便听到一阵嘈杂,似乎是有什么热闹。
他凑上前看了一眼,正好撞见杨槐从里头出来。
“原小公子!”杨槐见到他后一怔,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不过原悄想着自己的事情呢,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
“这里头干什么呢?”原悄问。
“嗨……他们打赌呢,都在赌明日谁能拿头彩。”
“羽林卫还能设赌局?你们不怕让我二哥知道?”
“咱们平日里肯定是不能沾赌的,但秋猎可以小赌这是陛下特意恩准的,说是让儿郎们放松一下。不过咱们这赌局也有上限,不会真让人输得太难看。”
原悄朝里一看,“他们都是羽林卫的人,难道还赌我二哥输不成?”
“原统领的赔率非常高,只有我和陈年押了他。”这意思羽林卫这帮人竟是都押了卫南辞赢。
原悄一拧眉,“你们怎么能这样呢?这不坑人家饷银吗?”
杨槐和陈年都知道原悄帮原君恪改了弩,旁人可不知。
“嘿嘿。”杨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带我一个。”原悄小声道:“最多能押多少?我全都押我二哥。”
杨槐:……
说好的不能坑人家饷银呢?
他怀疑若不是因为和巡防营不熟,原小公子说不定还想跑去对面也押上一份。
其实原悄并不好赌,他只是想替二哥撑个场子。他不仅要让卫南辞长记性,也得让羽林卫这些偷偷不看好他二哥的弟兄们也吃个闷亏。
这么一打岔,原悄倒是将自己的来意忘了。
黄昏时,营地里便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
烤肉的香气四散开来,令人闻之便食指大动。
在美食的诱惑下,原悄总算暂时将烦恼抛到了脑后。
当晚他吃得酒足饭饱,不得不拉着金锭子在营地里溜达了许久,这才稍稍消了食。
主仆二人回到营帐时,正好撞见原君恪从里头出来。
“二哥,你怎么来了?”原悄问。
“顺路过来看看。”原君恪抬手在他肩上一拍,一个字都没多说便走了。
回到营帐里之后,原悄才发觉自己的榻上多了一床毯子。
想来是原君恪怕他冷,特意给他拿过来的。
原悄心中一暖,暗道二哥看着冷淡,其实是粗中有细。
他坐到榻边伸手摸了摸那床毯子,只觉心里暖烘烘的。
当晚,原悄睡得并不踏实,总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不过因为有了原君恪送来的毯子,他倒是没挨冻。
次日原悄醒的晚了些,待他起来的时候,猎场的比试已经开始了。
不过这比试最精彩的部分并不是开始而是结果,所以他也不算错过了什么。
“原小公子。”杨槐原本就等在外头呢,见到原悄后便凑了过来。
“我二哥他们都进去了?”原悄问。
“嗯,羽林卫和巡防营以及随行的勋贵子弟,凡有意愿参与狩猎的,都进场了。”
原悄找了个地方坐下,而后伸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临时搭的棚子里。
那棚子外头有很多护卫守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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