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般的针对,燕京涵还当真入不了眼,反而啼笑皆非。
若换作是他,即使宴会上不得罪,但得知以后此人的危险,也必定会将隐患掐灭,而不是得知日后会飞黄腾达,就去卑躬屈膝地讨好。
寇辛的傲性子是断然做不出此事的,更别说四年前的他,的确是寇辛一根手指就能压死的存在。
燕京涵煞有其事般的态度,倒让寇辛有些不自在,“你真的信我?”
燕京涵应声。
寇辛认真道,“我没有疯,你不要哄我。”
燕京涵叹了口气,“这些年我在边疆领军,互市时常会有从西域来的商人,在古老的梵文里,曾有人书写,每一个梦都是上天对我们的警示。”
“但梦终究是梦,也只是个梦。”
燕京涵低声道,“燕离归虽因谋反而死,但太后健在,圣上太子虽被俘,也还好生活着。”
寇辛突然抬眸,“若是,我没有去太学呢?”
燕京涵眉眼微微一沉。
寇辛深呼吸一口气,“我与你而言就是陌生人,甚至是仇人,那时皇祖母依旧会仙逝。”他慌乱道,“皇舅舅跟燕晟很有可能死在这场亲征里,燕离归谋害皇祖母一事,没人揭发,那文贵妃母子今时今日也依旧如日中天。”
“朝九歌同你依旧听命于燕离归,燕离归依旧会反,但没有人会阻止他,要长公主府灭门的旨意根本不是你下的,是恨我恨了多年的燕离归下的。”
“之后……”
燕京涵:“我会反。”
寇辛一怔,“为什么?”
燕京涵气息深沉,抵在寇辛的唇上,“因为你于我而言,永远都不会是陌生人。”他缓缓沉下身,“不管是梦里还是梦外。”
寇辛的唇珠被人轻轻一点,耳边是燕京涵低沉的嗓音,“我都会喜欢上你。”
“燕离归杀了我心爱的人,我当然要反。”
寇辛眼睑微微一颤,眼尾毫无预兆地漫上粉晕,几乎要落下泪来,“可我明明对你这么坏。”
燕京涵吻他的泪,“不坏。”
他的小猫最乖了。
燕京涵吻他的唇,“张开嘴。”
寇辛氤氲着眼中泪雾,很乖地张开唇。
唇齿间被侵入,舌尖被纠缠,暧昧的气息在静谧的一室内交织,寇辛被亲得喘不过气,几欲要死在这榻上。
精致的眉眼微微阖着,软烂的唇肉被人轻轻一亵玩,眼尾就颤栗地落下泪来,寇辛体弱,根本支撑不住燕京涵长久的索取,只能一边抓着空隙喘息着,一边献祭般地任由燕京涵把玩微张着的粉唇,很快就忍受不住,发出了低低的泣音。
红罗帐暖,轻纱翻动。
寇辛哭得又娇又媚,衣裳被褪,玉白的皮肉腻滑泛粉。
尽管没有真正的做完,但寇辛依旧筋疲力尽,赶在宵禁前,燕京涵又把寇辛送回了长公主府。
翌日一早,
寇辛就被太后一道懿旨叫去了仁寿宫。
“哀家看你真是要反了天了!在宣武门前!大庭广众下!你们还有脸做出那等子事!”太后怒喝完,又捂着胸口深呼吸一口气。
看得寇辛胆颤心惊,硬着头皮想上前扶住太后,又被太后斜睨了一眼,“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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