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实力超强,不听任何人的劝告,但又意外的是个有脑子的强者。
但是死了。
他的死亡让人唏嘘不已,偶尔还会让后人感叹。
可诅咒师的世界本就是这样,自由,肆无忌惮,却又危险。
不能说好,但绝对适合伏黑甚尔,而伏黑甚尔也的确混得如鱼得水,甚至有的诅咒师为了和伏黑甚尔避开,特意躲着伏黑甚尔喜欢的那些任务走。
他们惧怕伏黑甚尔,但又认可伏黑甚尔的实力,最后,尾神婆婆从禅院家得到了骨灰。
这是毋庸置疑的实力。
可伏黑甚尔的尸体分明是月野宙处理的,禅院家去把伏黑甚尔的尸体挖走了?
面前的禅院甚尔依旧是那副冷漠的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因为受到降灵术的操控,没有立刻上前,却也站在几个诅咒师的身前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伏黑甚尔?”月野宙轻声开口,“你们……是从哪里弄到他的骨灰的?”
“自然是他的家里。”
“……禅院?”月野宙问,“禅院家把甚尔的尸体挖走了啊。”
尾神婆婆没有回答月野宙。
这是雇主的事情,他们自然不清楚,也无所谓是从哪里来的,只要好用就行了。
可哪怕她不说,月野宙也能猜到就是禅院家做的。
他现在很冷静。
冷静得可怕。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没什么反应还是反应过大反而没什么表现,他只觉得可笑。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从心底某个角落涌出来的愤怒。
非常不爽。
那个用着伏黑甚尔身体的人,还有那个侮辱别人尸体的诅咒师,面前的所有人,还有禅院家,以及咒术界御三家的所有人。
原来只要是御三家的人,不管有没有被断绝关系,在死之后都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去处。
就连生前那么厉害的伏黑甚尔也是一样,死后仍旧被禅院家把控,甚至连自己的骨灰都守不住。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原本的结局,又或者是代替别人的愤怒,月野宙不清楚,他只觉得这些人……恶心得要命。
一个都别想好过。
“禅院甚尔同样是天与咒缚,但他比你强得多,所以——”尾神婆婆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不想被打死还是现在投降比较好。”
“不,我怎么会投降呢。”月野宙突然笑了起来,格外灿烂,甚至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
本就喜欢年轻帅哥的尾神婆婆在看到月野宙这一笑时还有点被蛊惑的恍惚,甚至有一种要不就这么放过他的冲动,可随后,对方说出的话却让她的笑容狠狠停滞在脸上,那张布满老褶子的脸保持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纠结状态,看上去可笑极了。
月野宙的声音还挺轻巧,听起来甜甜的,像橘子糖似的:“都等着吧,我要把你们一个不落的全宰了。”
嗯?
还没等尾神婆婆反应过来,他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禅院甚尔身边,也几乎是同时,禅院甚尔挡在了尾神婆婆的身前,呈现一种保护的态度。
哪怕月野宙明白现在的伏黑甚尔并不是那个伏黑甚尔,可他看到这一幕,还是怒不打一处来。
不应该站在对立面的。
不应该——
砰!!!
一大一小两个拳头碰撞,大的那个有着健康的蜜色皮肤,骨节分明,布满了细小伤痕,另一只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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