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慈善组织在利用小孩子贩/卖/毒/品,还有一些外国商会的地下其实是外/国/间/谍的势力,他们在利用贩卖货物的机会向国外传送情报,还有镭钵街的实验室……”
条野采菊将这些外人怎么查都查不出来的情报托盘而出,那边的月野宙摩挲着热咖啡罐的手已经停下了,可是他的声音却依旧平静,像是在听什么吹牛的笑话一样,还有点像哄小孩。
“……这也太惊世骇俗了,不过我做不到这种事。”月野宙轻声说,“未免把我想得也太高尚了。”
“你就是这种人。”条野采菊斩钉截铁。
“不要大半夜说这种吓人的话。”月野宙说道,“如果恶作剧做完了的话电话可以挂了吗?”
“都说了不是恶作剧了。”条野采菊抱怨道,“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见个面,到那个时候我会将很多事情告诉你。”
月野宙的回答是挂了电话。
嘟嘟嘟。
被挂断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条野采菊看着挂断的电话耸耸肩,将手机递了回去。
“你也不行。”大仓烨子幸灾乐祸。
“大家都一样。”
条野采菊伸出手,越过夏油杰,按在末广铁肠的手上,压住了末广铁肠要拔刀的手,把长刀重新按了回去。
“夏油君已经签了保密协议,所以知道也没关系,不需要灭口。”
末广铁肠恍然大悟,还跟夏油杰抱歉:“抱歉,我忘了。”
可惜现在的夏油杰可没有办法给他什么反馈,他的脖子像是生了锈的螺栓,转过头来的时候咔嚓咔嚓响,眼里还满是不敢置信,还有一些被隐藏得很深的愤怒:“这是真的吗?”
这种愤怒不知道是对港口黑手党的,还是对那些做了恶事的丑恶人类。
或许两者都有。
“为什么不能是真的呢?因为听起来很离谱?这就是月野宙在港口黑手党做的事。”条野采菊听到另一边的末广铁肠又拔出了刀,又给按了回去,“暂时不能灭口。”
“……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在铲除异己。”夏油杰不敢置信。
哪怕夏油杰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月野宙当初做的那些事的确很是狠辣,而且夏油杰也不觉得铲除对手有什么不对。
可现在猎犬竟然告诉他,月野宙做的这些……是因为任务?
夏油杰倒是不至于因此怀疑宙,只是觉得有些震惊。
他以为月野宙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加入□□,彻底成为黑暗的一员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现在他却得知月野宙竟然是猎犬的卧底。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像自己一样堕落。
月野宙是怎么做到的呢?
光是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就足够让人难以承受,自暴自弃,乃至于选择放弃自己彻底沦为黑暗也是很正常的事。
就像他看到的月野宙那样。
难以接受现实,不想承受过去,解脱一般加入了港口黑手党。
然而现在,夏油杰却知道这个所谓的解脱是假的,月野宙并没有因此沉沦,反而用这些痛苦过去当做养料,化为动力让自己继续前进。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夏油杰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是自己经历这些事会不会像月野宙一样加入港口黑手党。
结果是会的。
他甚至会做得比月野宙更加极端更加疯狂。
那不是多难理解的事情。
“你不会以为宙君做这些是因为任务吧。”大仓烨子从后视镜看着夏油杰,“条野和你一样加入猎犬是戴罪立功,其他人加入猎犬或许也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是宙君加入猎犬的初衷也的的确确是保护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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