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月野宙就要动手。
“当然不是。”五条绪扬起了下巴,“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一件你应该很感兴趣的事。”
“我对五条家的所有事都没兴趣。”
“五条沙织也没有兴趣吗?”五条绪按照家里长老教他的那些话说道,“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对吧?你难道不好奇她的死是怎么回事吗?”
一楼短发少年听到这个名字瞳孔紧缩,他仰起头,直视那个站在二楼楼梯上的五条绪。
这个名字早已沉睡在月野宙的记忆深处,被他牢牢地锁在了最深处,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去回忆。
那个给予了他生命、却不明不白死去的女人。
那是血淋淋的伤疤,是让月野宙彻底和过去割裂的决心。
月野宙曾经调查过五条沙织的事情,但所有的线索都被切断,在离开了五条家的情况下,哪怕是月野宙也查不到什么,只能作罢。
“不在意。”月野宙说道。
的确是在意的,但是在外人面前,月野宙必须要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
五条绪皱起眉,显然没想明白为什么月野宙不按照常理出牌。
“可是你当初不是为了她杀死了五条家那么多长老吗?”
五条绪这话一出,工厂内堵住了所有出口的咒术师们当时倒吸一口凉气,看月野宙的眼神都变了几分。
当初五条家的那场惨案咒术界人人皆知,只不过五条家把这个人的存在以及身份藏得严严实实,外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个狠人,却不知道这个狠人是谁,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
几年前……他才几岁?
“他们该死罢了。”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的话我可就要动手了。”月野宙懒的和他们废话。
五条绪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月野宙,他这次过来也不是和他打架的。
他的任务就是为了告诉五条咒当年事情的真相。
“等等!”五条绪赶紧后退几步,“五条悟贵为神子,是五条家的下一代家主,在五条家的权利仅次于先代,按理来说,他应该可以查出来五条沙织的住处,可是他没有,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月野宙面无表情。
“五条沙织死了两年,就算每个月有相片和信件证明自己活着,可这两年的空窗期还是很奇怪对吧?就算是在疗养院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为什么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甚至每年还在换地方?”五条绪一边说一边仔细地盯着一楼少年的表情。
果不其然,五条绪在他的脸上发现了一丝裂痕。
其他的咒术师更是不敢听,但又好奇的抓耳挠腮。
这一听就是五条家的密辛,如果他们听到了会不会被灭口啊!但大家还是忍不住支棱起耳朵,想要听得更仔细一些。
“除了先代家主之外还有谁能做到?”
这人话里的指向格外明显,几乎快把五条悟的名字摆在他面前了。
事实上,月野宙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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