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顾忌着月野宙的过去不敢说,反而让月野宙什么都不记得,以一个一无所知的状态面对崭新却又陌生的世界。
就连他们这几个自称是“朋友”却遮遮掩掩的人在月野宙看来都是危险分子,或许还能好好地和他们坐在一起已经是月野宙在尝试接受他们。
或许吧。
除非他们真的和月野宙坦白一切,说清楚过去的事情,或许月野宙才会放下心结。
可这个开诚公布又哪里是那么简单的呢?
伊达航就不一样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虽然猜到月野宙以前有可能在横滨当卧底,可他知道的都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也是。”伊达航点了点头,“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伊达航。”他伸出手想和月野宙握手,月野宙没想到伊达航竟然这么正式,赶紧也伸出了手:“我是月野宙。”
“我不好说什么我们现在还是朋友,不过我会努力再次成为你的朋友的。”伊达航说道,“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做个交换名字的陌生人。”
伊达航这种坦诚的态度和松田阵平他们那种有些别扭的态度完全不同,月野宙更喜欢这种,至少能够坦白地跟他说发生了什么,也不用当谜语人让自己猜。
所以月野宙点头:“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这个词在这里偏向于正面,也是默认,态度比起之前被动地向前要正面得多。
萩原研二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了什么。
月野宙本就多疑,哪怕他已经忘记了,可那种根植在最深处的本能还是让月野宙本能地拒绝一切隐瞒。
如果自己在一开始的就是就没有顾忌那么多,直接告诉了月野宙过去的事情,坦白了一切,那么自己和月野宙之间是不是就不用走到这一步了?
伊达航索性坐在了吧台椅上面,两米多高的身体往这里一坐还有点压迫感,月野宙稍稍后退一步,听伊达航讲起了过去的事情。
“你当时和零一起考进警校的。”
“零?”
“对,你们好像从大学开始就是朋友,他说你们大学的时候还是合租室友,关系很好来着,还一起考了警校。”伊达航说道,“你以前也留长头发,你刚进警校的时候好多人都觉得你是女孩子,组团围观你……”
伊达航还算是比较健谈的人,月野宙擦着杯子,带着微笑听着系统借着伊达航的嘴补充的设定。
他对这些零碎的小事没什么兴趣,只是垂着眼睛整理着伊达航给自己补充的过去。
自己以前的确是警察,并且还是东大政法系毕业的,和一个叫降谷零的人是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还一起考上了警校,在警校的时候遇到了另外四个人。
这一点倒是……
月野宙擦干净马克杯里的水,将这些情报记在了心里。
如果真的像伊达航说的那样,那么这五个人里自己只剩下降谷零没有见过了,至于这人什么样月野宙不置可否,没有接触过,但应该和萩原研二他们差不太多。
但这些人都一股脑地过来了,就剩个降谷零没来,月野宙还有点好奇这个降谷零还来不来。
如果真的像伊达航说的那样两个人关系很好,不过来就有点说不过去。
按照这些人的尿性,应该是会过来,但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过来。
但最好别来。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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