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运动都这样,咱们当年也是走独木桥。”周玉梅说着说着,忽然发现谢鸿飞不知不觉走到了旁边,“呦,这不是老谢同志嘛,又偷听别人说话。”
“我是光明正大听吧。”谢鸿飞没有否认,他确实是过来听的,“你们聊你们的。”
“聊完了啊。”明志鸿板着脸说,他和谢鸿飞这臭脾气不是很对付。谢鸿飞也没再多问,前面拐了个弯和教练组分开,一个人去活动区吃饭。
活动区已经走了一大部分选手,空出来的位置比较多,谢鸿飞拿了几个包子和两碗豆浆,刚刚落座,手机嗡嗡嗡地震动起来。他随便地看了一眼,又不知道是谁给他发队员资料呢,到最后真真假假他都懒得分辨了,直接删除。
处在这个位置上,每一步都像走钢丝似的。谢鸿飞擦了擦手,拿着包子刚准备咬,刹那间隐隐发凉,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他顺着感觉的方向看过去,那边的选手立刻将头低下去了,谢鸿飞不由得皱了皱眉,去领餐窗口取了两个塑料袋,快速喝完豆浆,拿着包子回宿舍去吃。他最怕遇上试图接近和攀关系的运动员,干脆不接触。
等到谢鸿飞彻底离开活动核心区,陆水才把注意力全部收回来,刚才可谓是惊心动魄。他没想到今天在吃早饭的时候直面碰上谢鸿飞了,而在自己观察他的时候又差点被发现。从谢鸿飞的行为表现上陆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他古怪的穿衣风格。
“你刚才在看什么呢?”顾风和他一起吃饭,早就发现他心不在焉。
“哦……在看谢鸿飞总裁判。”陆水见瞒不过去了,因为刚才那一桌就他一个人,“我觉得他穿衣风格和别人不一样,他好奇怪,为什么要穿成那样?”
“可能是因为他不冷吧。”顾风说着剥了个鸡蛋,也没有再多问。
早饭结束后还有1个小时的空闲时间,用来给选手们消化食物和收拾宿舍。顾风借着下楼倒垃圾的功夫打了个电话,听到屈向北的声音时心里放心不少:“是我。”
“你不是在封闭训练吗?”屈向北问,“四水这两天怎么样?有没有想他哥?”
顾风说:“也想,但是不像刚开学那样了,他现在在学着适应这边的环境。”
“那就好。”屈向北终于放心下来,看来四水已经往前跑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问问你,四水他认不认识一个叫谢鸿飞的男人?”顾风说出心头的疑惑,“谢鸿飞是我们本次跳水比赛的裁判长,大概四十多岁吧。”
又来一个?屈向北也提高警惕:“你有他照片吗?”
“有,我昨天偷拍过一张,现在发你。”顾风一直很担心,“他是总裁判,按理说以四水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主动接触这类人的,可是他表现得却很奇怪。从昨天开营仪式起他就总盯着谢鸿飞看,晚上又偷偷跑出宿舍,刚才吃早饭的时候遇见了还是再打量谢鸿飞。我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
屈向北那边已经收到了谢鸿飞的照片,虽然偷拍技术不怎么样但是不难看出这位总裁判长了一副脾气很臭的脸。“我没什么印象,而且我也不记得屈南提过这个人。”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屈向北并不能完全不防备着,前阵子大家都不知道杜英哲,但四水一旦确定目标了就会即刻行动。“这样吧,你继续盯着四水,有什么事赶紧告诉我。不要让他单独行动,如果他晚上再偷偷溜出宿舍你一定要跟着他。”
“好,那你也帮我查查,或者可以旁击侧敲地问问陈双。但如果真的不行也别打草惊蛇,免得陈双担心他弟弟。”顾风说,陈双要是担心起来,估计明天他就要勇闯亚运村训练营了。结束通话后顾风也不能完全放心,如果谢鸿飞之前真的对陆水做过什么,那这次比赛可就麻烦了。
随着时间一到,顾风只能放下这些疑虑,带领队员展开今天的水上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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