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刷牙的时候发现牙刷旁边有安全套。”
顾风别开脸。“是么?我怎么没看见……”
“你肯定看见了,你又不瞎。”陆水又看了看,“而且是一整盒。”
顾风脸上的红色又像盖了一层。“是么?我真的没看见,我是个困且乖的人。”
“就在那里。”陆水还给他指了一下,“队长,你说酒店明明知道是运动员下榻,为什么还要给这个?”
“因为运动员精力旺盛,你猜奥运会期间这东西的消耗量有多少?”顾风这才把脸转过来,他现在就挺旺盛。陆水也发觉了他的旺盛,忽然说:“队长,我觉得你还是不困,真正困的人是不会这样的。”说完又看看自己,“我好像也不是非常困……”
两个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果然住在一起就会发生这种状况,都是年轻惹的祸。
“早知道……冲澡就速战速决了。”陆水评估眼前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但是……队长,我认为还是可以的,应该可以帮助睡眠。”
说完他们都沉默了一阵,都在思考什么。陆水低着头,不知不觉脸也红了,认为这是很不对的事情,毕竟自己刚刚和哥哥说了“晚安”,说自己洗完澡就要睡觉。等到额头被亲了一下时他闭上眼睛,队长起身抱住了他,两个人在水里面对面了。
水很热,一下溢出去好多,陆水原本还有点心理上的挣扎,但是在接吻中放弃了。他很喜欢接吻,在吸吮中有种自己被人爱护的感觉,和被哥哥亲额头的爱护方法不一样。他没法抗拒这种诱惑,不一会儿就急促地喘了几声,两个膝盖和坚硬的浴缸底部接触后,把脸埋在顾风的耳边说膝盖有点疼,想起来。
两人身体全湿,顾风将他拉了起来,两件白色的浴袍裹住身体,白色的毛巾在脚下踩着。浴室里很热,陆水被放到盥洗台上,浴袍却没有系上带子。
他靠着玻璃,是他自己不要系。他专注地看着顾风的脸,看着他顺着自己的手臂一溜亲吻,最后亲他的手指尖。陆水不懂手指尖有什么可亲的,这只是很平常的一双手罢了,并且长期锻炼也没有很纤长匀称,有伤疤,有薄茧,是一双男性运动员的手,可是陆水又有点困惑,队长真的很喜欢拉自己的手。
现在更热了,陆水的两只手支在盥洗台的边缘,看着下面:“队长,我想做完上次在隔间里没做完的事情……”
等到他们从洗手间出来,参赛运动员的群里还有人聊天,看来不少人都是一回酒店就不困了,时差还是很明显。但是陆水好累,大腿内侧浮红一片,他瞪向顾风:“都给我磨破皮了吧?你这是犯规。”
“没有,我刚刚检查过,没有破。”顾风一副完全睡醒了的表情,而且睡得还特别饱。
陆水不相信,自己去摸摸,刚才火辣辣地发热,但是一摸,他的腿确实没有破皮。现在这个时间是北京的上午,也是大年三十这天的白天,陆水也无心其他,连睡衣都懒得穿了,换上底裤就滚进被窝。
紧接着顾风关上了灯,也进了被窝。陆水立刻缠上去埋脸,好喜欢这个姿势,顾风再将被子拉高,盖住他们的脸,两人犹如躲进了只属于他们的温暖洞穴。
“队长。”陆水在半睡半醒间说,“除夕快乐。”
“非常快乐。”顾风笑着揉了揉他的脸,呼吸声代替说话,两个人的胸口一起一伏。
北京这边一片过节的气息,顾云起了个大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特别快乐且舒爽。家里就他一个人,过这个节也怪无聊的,于是拿起手机拨通了水泊雨的号码:“喂……”
“啊?”水泊雨正处于震惊当中,汪在晨刚刚拉了一个小群,说看见顾风和四水牵手了。天啊,这俩人怎么回事,出国了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啊什么啊,睡傻了你?”顾云往旁边挪了挪,枕头被小猫占了一半,“晚上怎么过节啊?哥带你出去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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