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平时没少肢体接触。
按理来说,轻轻拍一下肩背并不算什么,可白芜愣是被这一动作激得身体一麻,从睡梦中惊醒。
他紧张地转头看,见是南遥,想站起来,结果温泉的浮力让他动作过大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温泉里。
南遥就在旁边护着他,在他还没有彻底摔进去之前,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拎起来。
白芜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被这么一揽,直接光着就出来了。
他更紧张了,双手狼狈地抱住南遥的肩背,“你怎么来了?”
“在外面叫了好几声,你都没听见,我过来看看。”
南遥说完顿了一下,“你紧张什么,迟早都是要看的。”
白芜全身刷一下红了,跟一只大虾一样,“这能一样吗?”
“确实不一样。”南遥看着他的脸,压低声音,“那么,我能亲你吗?”
“什,什么?”
白芜话音未落便被堵住了嘴,两个人在寒风中激烈地接吻。
身侧寒风吹过,白芜被南遥整个抱在炽热的怀里。
寒风太冷,身前的人太热,两人情动,最后互助了一把。
白芜两辈子处|男,小弟弟最亲密的伙伴是自己的五指姑娘。
他从来没有想过,人类的亲密行为居然那么爽,像一处处烟花,从他的脊椎一直炸到脑门深处,到处都是轰轰的声响。
他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全身心沉浸在人类的互助行为中。
等回过神来,他非常懊恼,跟着南遥身后沉默不言。
两人还没有回到家中,南遥看他这样,暗叹一声,温声道:“你要是实在不能接受,我们就慢慢来,没有关系。”
“嗯?”白芜慢吞吞地抬起眼睛,“不是。”
南遥:“不是什么?”
“我没有想到那么爽。”刚有了初体验的白芜瞥他一眼,懊恼地小声说道,“早知道那么爽,我就不纠结那么久了。”
南遥哑然失笑,碰了他的脸颊一下,“明天再带你体验。”
白芜十分心动,还是拒绝了。
“十滴血一滴精,天天这么弄,我怕肾虚。”
“?”南遥,“什么肾虚。”
“就是。”白芜含蓄地看南遥腰下一眼,那双眼睛哪怕在黑暗中也显得很明亮灵动,“滥用的话,我怕你以后有心无力。”
南遥顿了一下,手掐住他的肩膀,凑近带着笑意威胁,“谁有心无力,要不试试?”
白芜脸皮到底还是不够厚,嘴上说完,脸又红了。
他也不用南遥送了,丢下一句,“时间好晚,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见。”
说完他匆匆忙忙变回兽形,拍着翅膀迅速往家里的方向飞。
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越回味越躁动,忍不住又自助了一把,自助的滋味明显没有互助爽,他躺在被窝里,失神地看着头顶的房梁,内心五味杂陈。
第二天,白芜理所当然地又起晚了。
现在秋意浓重,他们早上起来看见的不再是露水,而是薄薄的白霜。
他们昨天割上来的苦草放到外面晒,也裹上了一层霜,他们得把苦草摊开,让它们能均匀地晒到太阳。
今天不仅要晒苦草,还要给苦草脱粒。
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工具能给苦草便捷脱粒,只能依靠人力抱起一捆捆苦草摔在特地定做的大木桶上。
苦草摔在筒壁上会脱粒,然后掉到桶里去。
这样脱下来的苦草粒杂质极多,里面什么都有——秸秆、杂草、虫子、秕壳等等,但是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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