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一听说有好吃的,连忙走进来。
等他看到案板上放着的冰糖地莓,拿起一根,“这不是酸溜子?鸟都不吃啊。”
“啧。”白芜朝他竖起大拇指,“哥你真会说话。”
“我又没说我不吃。”岸笑嘻嘻地一转身,躲开他的手,“我尝尝——甜的?”
岸话音未落,已经咬爆了嘴里的糖壳,酸溜溜的果汁漏出来,碰到他的舌尖,他像牙疼一样,捂着腮帮子抖了一下。
白芜观察他的表情。
岸满脸惊奇,瞪着眼前的冰糖地莓含糊道:“又酸又甜,味道居然不差!”
“也不看看是谁出手。哥,你给我割点枯草回来,我做个草捆子。”
岸点头,拿着冰糖地莓跑出去了。
没一会儿,他抱着一捆草进来,“这么多够了吗?”
“够了。”白芜看了眼,“再给我拿一根长棍子过来,顺便拿段绳子。”
他们家的绳子由嚓嚓树叶子所制。
这种绳子更细,更坚韧,不像草绳那样粗大,也不像藤蔓那么硬,用起来十分好用。
要不是这段时间没空,白芜还想再弄点回来。
岸很快就把他要的所有东西都拿过来了。
白芜一边守着锅里的果酱,一边扎起草捆来。
他手脚十分麻利,片刻后,一个整齐的草捆就出现在他脚下。
他用棍子把草捆穿起来,将棍子过长的部分砍掉,递给岸,“哥,你把它插到面包窑隔壁去。插稳一点啊。”
“然后呢?”
“然后将这些冰糖地莓插到草捆上去。”
岸好一通忙活。
川和墨携手回来,一眼就看见自家厨房旁边立着一根棍子。
棍子上面的草捆插着一串串紫红色的东西,模样看起来非常奇怪。
川和墨跟南遥打过招呼后。
川问:“芜这又在做什么?这种果子特别酸。”
白芜:“亚父你认识这种果子?”
“怎么不认识?你之前不是教大家染布?部落里还有人用这种果子染布,染出来的颜色和乌果染出来的差不多。这是要——”
岸插话,“芜说这个叫冰糖地莓,亚父,你快尝尝。这东西的味道酸溜溜的,特别神奇。”
川摘下一串,自己咬了一个,递到墨嘴边,让他也咬了一个。
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白芜问:“怎么样?”
川道:“没想到是这个味。”
说着他将冰糖地莓举到眼前看了看。
墨则道:“牙有点酸。”
“这么酸的东西,牙的确可能会酸。对了,哥,你已经吃了三串,别再吃了,要不然等会儿你咬豆腐都咬不动。”
“这就夸张了吧,怎么可能咬不动豆腐?”岸嗤之以鼻,“以前我们也不是没吃过味道很酸的果子,吃完之后照样什么事都没有。”
“我是说真的,晚上吃红烧肉,你吃不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亚父,祭司大人也在家里吃饭啊。”
“好,我多准备点菜。”
南遥这段时间几乎成了白芜家的常驻人口,他在旁边低声道:“不用,我先回去。”
“别的我不劝你。红烧肉你一定要留下来尝尝。”白芜同样低声,“今年我们家就杀一头猪,这两天吃鲜肉,剩下的只能做成腊肉了,今天不吃,你再想吃上可得等明年。”
“我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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